“是,将近五百万。听着晓鸥,这会儿你不能乱,件事件事去做。第,先从下面楼面经理里挑个能力好,暂时代任店经理,同时也托猎头帮你物色更合适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“第二,那家起诉供应商,你去设法解下它背景,合作多年能闹到起诉程度,中间肯定有什故事你不知道。对方底细没弄清楚之前,别轻举妄动。”
“行。”
“第三,员工情绪要稳定,绝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餐厅生意。严谨银行户头现在都在严慎手里,拖欠员工工资,你赶紧找她想办法,如果有问题,来垫上。”
这水温度如同十二月冰冷海水,冻得人浑身上下骨头节儿都僵硬,她想起严慎跟她说,这店就是严谨命根儿,想起严谨临走前对她说,“晓鸥,好好替看着‘三分之’”。这次她恐怕终是要辜负他信任。
季晓鸥捧着手机,时间像是失魂魄,怔怔地对着它出神。直到手机“叮当”声响,提示有新短信,她才恍恍惚惚地低头看眼。
短信是程睿敏发来:“车已取回,方便时来家。”
这条短信让她如梦初醒,慢慢回过神来。咬着嘴唇想会儿,她给程睿敏拨回去。
程睿敏听完前因后果,思索片刻,然后说:“情况恐怕不太好。有北京总会计联系方式,你先等等,跟他联系下,十分钟之后再打给你。”
“记住,睿敏哥。”
相对季晓鸥心急火燎,程睿敏显得尤其冷静。季晓鸥对他十分信服。结束通话,她立刻把大厅楼面经理叫进办公室,将目前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他,请他暂时代任店经理职。
楼面经理三十多岁,看就是社会上摸爬滚打过来,极识时务,话也说得漂亮,当即拍着胸脯让她放心,切有他,定会和“三分之”同舟共济。季晓鸥明知这人不十分靠谱,但非常时期,只能采取非常规用人,以保住店内业务正常运转。她让这位新任店经理赶紧去查下,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异常。
新店经理答应着出去,季晓鸥才平静下来,想想后面要做事。书柜里有本厚厚员工档案,她取出来,找到刘万宁那页,联系方式那栏,除他手机号,还有个用于紧急联系家庭电话号码。她照着拨过去,电话倒是通,个女人接。但她提刘万宁名字,对方马上生硬地回答:“不认识,你打错!”然后电话挂。再拨过去,就只能听见嘀嘀嘀忙音,显然对方搁起话筒。
这当口新经理和厨师长已在底舱巡视圈,上来报告说以前严谨在酒窖私藏七八瓶好酒,价值几十万,夜之间也全都消
季晓鸥挂电话,随后十分钟里,她急得像热锅上蚂蚁,握着手机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。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候,她几乎秒钟都没有耽搁,飞快地接通电话。
“已经查过。”程睿敏说,“前两个月工资,以及这笔货款,北京都已经按时转账。你马上再联系店经理,如果依然联系不到,尽快报警,怀疑他是卷款失踪。”
“共多少钱?”
“员工工资五十万,货款四百三十二万。”
“啊?这多?”季晓鸥瞪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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