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严谨抓起本书就扔过去,“叫你嘴硬!早上你说,他肯定不会发现,结果呢?”
“你给滚蛋!”孙嘉遇毫不客气地把书扔回去,正中严谨脑门,“要不是你太笨,他怎会发现?还他妈把也连累!”
严谨摸着脑门抽口凉气,扑上去压在他身上,用胳膊勒住他脖子笑骂:“嘿,还来劲不是?你敢再说遍?只要稍微使点儿劲,你这小脖梗就得咔吧声折。”
孙嘉遇在下面挣扎着叫许志群外号:“胖子,你干吗呢?还不赶紧灭他?”
许志群哈哈笑着扑上去,将两个人都压在身下。他百八十斤体重压上去,最下面孙嘉遇差点儿窒息。几个人正笑闹成团,冷不防窗边程睿敏站起来,脸厌恶地说:“你们能不能出去闹?你们不想学习别人还要学习呢。”
教室里时寂静得让人难堪。
阎青注视着讲台下张张年轻饱满小脸,那些或者茫然或者无动于衷表情,忽然间令他心灰意冷。他垂下眼睛镇定会儿,再仰起脸时已经彻底冷静,对两个耷拉着脑袋学生说:“你们两个站讲台上默写,其他同学们继续。”
连抓两个现行,这次没人再敢虎口拔牙,都老老实实,或者低头写字,或者抓耳挠腮。
晚自习时批改过单词测验被发回来,课代表同时带回阎青命令:“错个词,第单元所有生词每个抄十遍,错两个,每个抄二十遍……错十个,每个抄百遍……以下类同,明天早检查。”
这番话换来片哀鸣之声。严谨旁边个叫许志群男生,凑过去搂住严谨肩膀,按着他脑袋威胁道:“都是被你连累,老子不活,跟你同归于尽!错十个,每个抄百十遍,今天晚上不用睡觉。”
“哟哟哟哟哟哟,”严谨从许志群身下抽身站起来,嬉皮笑脸地打量着他说,“什人嗑瓜子嗑出你个臭仁儿来?找抽呢吧,敢管爷闲事?”
严谨在班里贯骄横,不少招惹过他人都吃过他苦头,所以除后排几个死党,其他同学对他向敬而远之。程睿敏是这学期才调到最后
严谨边挣扎边笑:“少来,那会儿你抄得不也挺欢实?你运气好,没让‘阎王爷’抓个正着。跟你说,老子更惨,共错二十六个。”
许志群嘿嘿笑起来,终于放手,忽然想起另外个人来,回头问他:“孙嘉遇,你错几个?”
孙嘉遇下巴颏儿搁在手臂上,正歪头假寐,长长睫毛颤两颤,却只装作没听见。早晨丢人现眼回,搞得他天都蔫蔫没有精神。何况因为昨晚贪看电视剧,没有按时复习当天功课,所以他成绩不比严谨好多少,共错十八个。第单元九十多个生词,每个抄写百八十遍,合起来可就是万六千遍!
“你别装睡!”严谨用力扒拉他脑袋,“说说,怎办?‘阎王爷’今儿真邪行,好像疯,咱还真抄呀?”
“个字都不抄!”孙嘉遇睁开眼睛,懒洋洋地坐起来,“他这做,就是体罚,赤裸裸体罚,上次抄得手都快废。们现在时间很宝贵,不能浪费在没有价值事情上。如果们再次屈服,就是在助长他歪风邪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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