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到球上面,将它抱住。
听到咔嚓声,但没感觉到痛。把球抱在胸前,任由副副身体重重压到身上。口哨吹响。欧康纳队大块头前锋(霍普金斯?皮尤?莱科维奇?不记得他名字)啜泣着,哀号着——他腿断,很严重:袜子以下本该是直右胫骨此时出现个扭结。还有血,很快意识到,脸上也在流血。挣扎着站起来,裁判用他手帕想帮止血,还急慌慌地派人去喊担架员来抬走伤员。比赛中止。
今天晚餐时,走进宿舍,奇怪欢呼声霎时响起,头上缠着绷带(缝四针)。让同学们心生敬畏并不是受伤,而是在无意中给对手造成伤害。不是“他眼睛上有好大道伤口”,而是“他弄断那个人腿,直接断掉”,这成临时荣耀象征。大家再次就疯狂、心求死式表现,以及像是想牺牲在橄榄球场上劲头愉快地开起玩笑。
晚餐后,扬格来找:伤痊愈,就能去参加第二队训练。简直不敢相信,两场比赛就能让在橄榄球赛场上走这远,不过,做到;也许校队正需要个疯狂钩球队员。然而除扬扬自得,心中也冒出隐隐担忧:以不可思议速度,迅速树立起疯狂、勇敢、自毁灭名声,到目前为止,唯勋章就是这道相当严重伤口,可想到如果继续承担这特殊职责,在未来就有可能遭受更多伤害,不免忐忑起来——现在,没法表现得害羞且理智。利平欢乐地预测各种可能悲惨命运——脊柱断裂、深度昏迷、耳朵被人扯掉,等等。只是对来说,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。会获得成功:会赢下这场挑战。
2月21日
露西写给信不是抽象得怪异,就是无聊到令人发疯。给她写信,说起们在圣诞节发生事以及在高尔夫俱乐部那个晚上,她给回信,啰啰唆唆地写她某天晚上去圣吉尔斯大教堂参加格里高利圣咏会事。回信时,最痛苦又最诚心诚意地写到是如何想她,又是如何憎恨在这学校生活,可她回复却是她以后想当考古学家或哲学家详细计划,这次她还冒出个新主意——当兽医。
本·利平说,他关于炼狱新疑问在多伊格那里产生神奇效果。他们整个下午都在讨论,他——本——如果辈子都过着浑浑噩噩、乏味且罪孽生活,那他死后将会在炼狱中待多久。他说,他发现教派“相当奇特”;在如此复杂怪诞宗教背景中长大,看起来还头脑清醒,他对此颇为吃惊。是,说,这就和抛球杂耍样,是不是?霍顿定会为骄傲。
周后就是生日——马上十八岁。唯想法就是离开学校,在牛津开始全新生活。感觉,在离开这个地方之前,不能再制定任何计划;在这里几年如同段令人厌倦但最终无用学徒期,只是在为将来真材实料做准备。实际上,这些挑战证明——们有多无聊。这个系统对聪明年轻人而言是最邪恶、最摧残教育方式(对那些愚昧、落后年轻人说不定效果不错)——猛地意识到,在这里被迫做那些事里,有五分之四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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