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罚,越来越沮丧。原本应是午后消遣活动笼上忧郁愁闷情绪。坐着喝威士忌,考虑要不要去几百米外瓦德厄姆找迪克。他总能让开心,迪克,可们起度过那个灾难性夏天让们之间生嫌隙,这些日子,他大部分时间似乎都和新学院里他群哈罗公学校友混在起。
1月30日,星期六
斯卡比尔斯先生来牛津看贝利奥尔院长。彼得急得六神无主,因为苔丝又患流感,他却连那小屋都不敢靠近。他求去镇上向她解释发生切,还要告诉她,他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能去看她。他说得对:他父亲来访后,校方会格外严密地监管他。跟他说,会打包点好吃,明天骑自行车去。
1月31日,星期日
要写下这些很不容易,但必须写出来。手都在颤抖。
去艾斯利普路程相当艰难,天气寒冷,狂风呼啸——离小镇只有千米时,还下起雨。苔丝看起来病得没那厉害——不过她确实受凉,她说——小屋里温暖舒适,烧着炉火,拉着窗帘。她忙个不停:接过淋湿外套,搭到椅子上,新煮壶茶,又从铁罐里给拿饼干吃。第次单独跟她在起,感觉很奇怪,看到她为忙东忙西,又很高兴,就像是小小地体验回有妻子生活是什样——回家有人在等你,有人帮你从身后脱去外套,将它搭到炉火前椅子上,还有人给你端茶倒水。这种幻想让越来越兴奋——是,说就是性兴奋——们无比坦诚地说起彼得和他父亲,还有他父亲怀疑。苔丝很感激,她说,她感激如此直率,如此热心帮忙——她知道为他们小家赞助多少。她说,绝对是个“真正朋友”。
她反常态,滔滔不绝,她很高兴有人相伴,也乐于有个倾诉自机会。她平常与相处时那种礼貌而戒备态度完全不见。有那瞬间,她向前俯身帮添茶时,披肩两端松开,发现自己盯着她身躯和她丰满曲线——上帝啊,为什要像个爱情小说家样写这些啊?因为这本日记就是为完全忠诚、绝对坦白地记录切。偷偷盯着她胸脯和屁股,试着想象她赤身裸体样子。她是个“好”姑娘,苔丝,言谈有礼,举止端庄。可她不知道,看过她和彼得在起时另面,看过她解开他裤子,把他阳具握在手里。更感兴趣是那样苔丝。
接着,她问彼得下次什时候来,说也不知道,也许再过几周,也许更久——个月?——得等到大家不那怀疑之后。这句话超出她意料,她转过身,对着炉火,开始轻轻啜泣。她说:“个月?整整个月吗?”真心为她难过。她孤身人,没有朋友,也没有家人,毕竟,她才是离家出走那个人,是做出牺牲那个人,她日复日地承受着压力,要演好“哥哥”在牛津读书“斯卡比尔斯小姐”角色。
在她身边跪下,伸出只胳膊搂着她——不知什时候,她小声啜泣变成激动呜咽,她紧紧抱着,把头埋在脖子和肩膀间。
很抱歉,但必须承认,和她身体接触带给强烈刺激。这个温暖美丽姑娘就在怀中哭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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