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哪,不知道——至少,希望他不知道。”
“哦,只能说,”迪克停下脚步,踢着路上
躯体紧紧贴着——她胸脯、她大腿、她小腹——是们这次邂逅给留下肉感记忆。第二次好很多:虽然很快(好像只进入她身体几秒钟就控制不住),但毕竟完成;名副其实。“真好寂寞。”她只说这句话作为解释。什问题也没问:关闭大脑中理性分析和道德说教部分。们在毛毯和被子里翻来滚去,相互拥吻,用鼻子蹭着对方,探索着她身上每个能摸地方。后来,她毫不客气地把推下床。“可不能在这儿待整天。”她说。们热罐炖菜,她往厚面包片上抹黄油,们还喝纯杜松子酒。这辈子最美味周日午餐。喝醉,骑车回到牛津时,醉得塌糊涂,可还记得在想:多聪明女孩啊——砍木柴、周日午餐、下午早早离开——这样邻居就不会质疑她纯洁名声。
坐在房间里,听着靴子踩在楼梯上咔咔声响,牛津所有钟似乎都在这个冬日傍晚响起来。对自己说:洛根·蒙斯图尔特,你不再是个处男。感觉睾丸有点痛——按迪克·霍奇说法,它们是“蛋蛋”——试着不理会耳中反复回响烦人声音,它在不停地说,她可是你认识最久好朋友爱女孩啊,他说他想要娶回家女孩啊……回答说,这样事不会再发生,这只是两个人之间时疯狂,它将永远是个秘密,们都会恢复到以前自己,不会受此影响。也许将这句话重复次数够多,最终就真会相信吧。九二六年二月七日。这个日子将灼烧、刻印、铭记在人生故事中。
2月14日,星期日
去艾斯利普。又见苔丝。做两次爱。们绝口不提彼得。们只说无关紧要事:管邮局女人、托儿所人。
上周,勒梅恩说论文“又有点样子”。
3月21日,星期日
“与苔丝共度周日”时光结束:周日性事将成追忆。彼得今天去那里。他感觉时间已经过够久。和苔丝共度五个周日……天哪,简直想哭。很清楚,它总会结束:不爱苔丝,她也不爱。可奇怪是,想到彼得在那儿,取代位置,便心生恨意。他会边吃炖菜边喝杜松子酒吗?那是们惯例:先做爱,然后喝杜松子酒,接着午餐。总在下午两点和三点之间离开。天哪,苔丝——你那表情淡然方脸、你那浓密褐色头发、你花匠般长着老茧双手,还有你被咬短手指甲,你抽烟时笨手笨脚样子。你喜欢给手*,简直像在对阳具进行某种有趣新试验,你总在射精时发出小小欢呼——“出来,”你总这说,“就知道它要射出来,随时就要射出来!”没有你,该怎办呢?
4月14日,星期三
今天感觉就像春天第天,迪克和走路去威瑟姆喝茶。路面干燥,路边草坪长满蒲公英,开着浪花般白色花朵。在路上,跟他说苔丝以及们周日幽会事。接着,他问苔丝是谁,不知为何,把整个故事都告诉他。
“彼得知道吗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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