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他还打高尔夫。”公爵说。
“戴维，不要这样插嘴。这位……什
先生？”
“蒙斯图尔特。”
“蒙斯图尔特先生正要跟
们说在比亚里茨发生
好玩事呢。”
这时，有人打断们，带们进屋晚餐。坐在埃塞卡夫人和玛丽·埃斯皮里托·桑托旁边（她有着欧洲富婆那种冷冰冰、硬邦邦态度，相当迷人）。埃塞卡夫人说西班牙语和磕磕巴巴法语。玛丽说着流利英语。埃克尔斯和公爵夫人经常
起开怀大笑：似乎非常开心。当时心想，要记住这刻，洛根—
题得到解决，他和公爵夫人地位有
确定保证，否则他是不会离开。“都是些鸡毛蒜皮事，”埃克尔斯说，“想想们现在可怕处境吧[4]。”又说起在比亚里茨见过公爵旧事，埃克尔斯差点给个拥抱。他立刻邀请明天晚上去别墅参加晚宴。“就跟他打过个照面。”说。“没关系，”埃克尔斯说，“他周围全是疑神疑鬼、给德国人通风报信资本家。你会是股清风。”
刚刚回去见到范德普尔，把最新进展告诉他。他怒不可遏，禁止去赴宴。说只有戈弗雷才有这样权力。给芙蕾雅写信，告诉她将和戴维及华里丝[5]共进晚餐。到时候可有故事说。
7月12日，星期五
要去公爵位于地狱之口[6]别墅，得开车去几乎是欧洲大陆最西位置，至少看起来是这样。他住在海角悬崖上幢粉红色大别墅里，周围松林环绕。前方是望无际大西洋。们经过贝伦和埃斯托里尔，沿海滨公路到卡斯凯斯。在前往卡斯凯斯（在别墅上面小山上）路上，们被警察拦住两次。他们显然戒备森严。们把车开进大门时，埃克尔斯提醒，见到公爵时应“深鞠躬行礼”，但见到公爵夫人时，微笑握手就够。无论在任何情况下，都绝不能称呼她“殿下”。说明白。
别墅坐落在高高石墙后面，又大又舒适，还有游泳池。里卡多·埃斯皮里托·桑托和他妻子玛丽在露台上迎接们，还有人为们端来喝。在场还有对夫妇，姓埃塞卡。接着，们就等待。继续等待。很多人暗中打量着们，玛丽·埃斯皮里托·桑托时不时离开去跟用人说几句悄悄话，最后，温莎公爵及夫人终于从他们房间下楼来。
第印象。两人穿着打扮完美利落。公爵像个缩小版美国电影明星，身材瘦削，矮小精悍，花白金发向后梳着，穿着裁剪完美晚礼服，手里随意地拿着支香烟。公爵夫人应该四十五岁左右，同样娇小玲珑。他们如同对漂亮瓷娃娃，让你想放到壁炉架上那种。比他俩都高很多。公爵夫人化着浓妆，全身穿金戴银。她毫无表情，像戴着面具，下巴上有个挺明显凸起痣。轮到时，埃克尔斯介绍，并提到比亚里茨。
“们在高尔夫球场上见过面，阁下。”
“你打高尔夫，谢天谢地。”他转过身对公爵夫人说，“亲爱，这位——呃，这位亲爱先生——九三四年也在比亚里茨。你还记得那次假期吗？是不是很开心？”
“喜欢比亚里茨。”她说。
“也是，”说，“实话说，觉得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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