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时经历波澜不惊:他先加入火警,接着是新闻部,然后,《罪行》大获成功,他又写部小说——《罪孽》。“你得用上这些经历啊,”他对说,“这是老天赏赐。是坐地收钱。”为迎合他,说正在写本回忆录《从拿骚到琉森》,可直找不到灵感。要是没钱,情况可能会不样,意识到,但手头钱在接下来几年用都绰绰有余。几乎没什花销,日子过得也很平静,只是又开始去酒吧,酒吧越大人越多,就越好。
母亲说她静脉曲张引发持续疼痛。恩卡纳茜欧也受到痔疮困扰。找眼科医生配副看书眼镜。们真是欢乐家人。
自从九四四年二月(与芙蕾雅相处最后日子)以后,就再也没有性生活,也没有任何形式亲密关系。只有偶尔手*能证明大脑中性欲部分还没有完全关闭。维多利亚时期,是什变态牧师会说这事儿是自虐?明明是自救,或者,更像是自力更生、自安慰。自体性行为能让你保持理智。出于求知,应该把这件事记下来;这些天当自娱自乐时,脑子里出现画面并不是芙蕾雅(那太叫人心痛),而是凯特琳·安娜斯多蒂尔,雷克雅未克博尔格酒店前台服务员。显然,在们为数不多几次接触中,除她热心和高效,肯定还有别什给留下深刻印象。好笑是,这些肉欲感觉留在想象中,过很久才显露出来。就像用电灯光或烛光加热后能显现字迹隐形墨水。凯特琳身上到底有什,偷偷钻进性欲档案馆?
(7月—8月)
和麦克尼斯还有英国广播公司约翰尼·斯塔利布拉斯在乔治王子酒店。麦克尼斯总是催把在别墅那几个月经历写成部广播剧。就写成独白,写得神秘点、梦幻点,他说,广播里什都能说。报酬也很高:部广播剧——播出三次——他说就能拿到学校老师年工资。麦克尼斯要去印度报道印巴分治[3]。很嫉妒他。突然很想旅行。乔治王子酒店吧台女孩胸部很丰满。紧身衬衣更凸显圆润乳房。欲望汁液终于又开始涨起。
10月10日,星期五
在本家里吃晚餐。们大概有十二个人,挤在他家餐厅两张拼在起桌子周围。墙上挂着五幅米罗画。来人有朋友,有潜在买家,也有艺术家,还有家人。本把这种晚宴当作种非正式私人赏画会,根据来人身份和经济实力更换墙上画作。他迎接每位来宾时都会说:“别不好意思。你喜欢什,就直说。墙上挂切都能卖。”
桑德琳坐在座位上,从不起身;所有整理和招待工作都由本来做,在这样场合,马吕斯也会帮忙。他二十岁——是个英俊男孩子,总是闷闷不乐、心事满腹样子。克洛希德(克洛希德·利平——本和桑德琳女儿)去读寄宿学校。坐在桑德琳旁边,她指指个肤色黝黑、五官精致、长相帅气男人,悄声说:“本觉得他是英国绘画界唯个真正天才。他只想买他画。”问她他叫什名字。萨瑟曼[4],她说。应该记下来。本告诉,他觉得他很快就能卖掉米罗画,但要等他回巴黎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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