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13日，星期六
米斯蒂克之家。今天，
走进两个姑娘
卧室，艾琳娜
丝不挂地站在那儿。她胸脯小小，乳头尖尖，私密部位长着浅浅绒毛。对不起！故作轻松地边说边向后转。当然
，她都十四岁，可还是把她们当作第次见到时小孩子。采取预防措施，将这次意外告诉阿兰娜，免得艾琳娜先跟她说。“哎呀，她真是长大。”说着类似无伤大雅话。“你可别搞成习惯。”她说。说既不喜欢她这话语气，也不喜欢其中暗示。她让自己操自己去。说，宁愿操自己，也不愿意操你——不过要是有这样机会也不错。们恶狠狠地吵架，说着们能想到最伤人话。这是怎
？有那可怕刻，以为她发现格洛丽亚事，但这是不可能呀。嘉儿察觉到们之间紧张气氛：“你和妈咪为什总是吵架？”“唉，们只是变老，脾气变差。”说。自从贸然闯入后，艾琳娜再也不能直视眼睛。
6月3日，星期
昨天跟詹妮特（费尔泽）有场奇怪会面。是关于生意，她说，不是玩儿，但她不想在们俩办公室见面。好吧，说，大都会博物馆门前台阶怎样？不，不，她说，太显眼。们最终选定莱克星顿大道家书店。
詹妮特问，你认识卡斯帕·阿尔伯蒂吗？认识，说，他是个客户——从这里买过幅维亚尔[20]小画。他破产，珍妮特说。你怎知道？就是知道：他打算把所有收藏都拍卖掉。你怎知道？又问遍。自然是有人告诉，她说——他请个估价师。他急需钱，她会意地说。接着，又腼腆地补充道，你能凑到十万美元吗？为什？因为如果你能凑到，能凑到，还有个认识人也能凑到，那们就可以用三十万美元买下阿尔伯蒂所有画。接着们该怎办呢？们等年，再把它们全部卖掉，卖钱三人均分。你钱可以翻番——保证。
给身在巴黎本打电话，他立马给汇来钱。大感意外，又隐隐有些羞愧：不知为何，感觉自己被拉低到马吕斯·利平水平——仿佛进入那个私相授受、骗子横行世界。
（6月）
通常七点起床——这些日子睡得不太好——冲澡、穿衣，再去吃早餐。雪莉（女佣）会为和两个姑娘把切准备妥当。早餐吃吐司夹炒鸡蛋。两个女孩来以后，会吃麦片，喝奶昔，大声嚼着曲奇饼干。倒点咖啡，开始抽今天第支香烟。嘉儿不知疲倦地说个不停；艾琳娜则好像总在为衣服或家庭作业事烦恼。阿兰娜在八点半准时出现，看起来完美无瑕，她会喝杯咖啡，抽支香烟，然后雪莉会送两个姑娘去上学。有时候和阿兰娜坐同辆出租车，但很喜欢清晨此刻城市，所以通常会走过几个街区，买上份报纸后，再坐出租车去画廊。
总是第个到画廊。打开门，点亮灯，拿起邮件，在办公室安坐下来，拿着望远镜等那个女孩出现。从们办公楼，可以览无余地看到第五大道公寓区后面。有个女孩住在四楼，大部分时候都在九点半到十点之间起床，拉开窗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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