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:你跟比亚法拉有关系吗?
:去那儿正好是战争要结束时。想救个人出来。
哈利迪:你很厉害,兄弟。
布朗维尔:做得很好。
还有更多问题:有没有听说过赤色军团?说有。布朗维尔问对“高层权贵、审判、中央集权主义和财产权”有什看法。说对这些无所知,只是想以某种方式帮点忙,只是不想感觉自己逆来顺受地接受切。生活随波逐流,但不想成为可悲又消极老人。在圣波托尔福医院住过院后,发现,当看到人们被体制和权威人物操控时,是愤慨又愤怒——想帮助大家更勇敢地为自己抗争。不知道是怎回事,这四个专注年轻人让愈发滔滔不绝、激情四射——这是第次有机会表达自己感受,很高兴。
近乎极权主义——
约翰举起只手,让闭嘴;发现他们都在偷笑,有点居高临下意思。告诉你吧,约翰说,们不是促进国家卫生服务改革组织。说不介意,就是想做点什——不想再无所事事地坐着怨天尤人,想积极主动地做点什。而且,坦白,能多挣点钱也是好。在经历辈子辛勤工作和小有成就后,发现自己如今竟然在贫困线下苦苦挣扎。能拥有头顶遮风挡雨屋子,还得多亏位无私慷慨冰岛人,否则将无家可归。接着,又问下个问题:要是你们和医院、和病人权利都没有关系,那你们是干什?
萝斯:们是反法西斯。
:也反法西斯,巧。
约翰:你知道德波[9]和瓦纳格姆[10]这两个名字吗?
约翰向解释,他们这四个人是SPK“工作圈—通讯部”成员。什是“工作圈”?问。就是个小组,个单位,支队伍,他们告诉。在纳皮尔街这儿,他们每周出份六到八页纸新闻小报,叫“局势”。这份报纸销售收入是SPK主要收入来源之。他们需要人到街上去卖报纸。所有收入百分之十归卖报人——有兴趣吗?其他钱你们用来干吗?问。
“那就不关你事。”约翰说。他长得真是英俊,浓浓黑色眉毛下面是橄榄绿眼睛。“这说吧,”他说,“们感兴趣是‘干预’。如果们看到什局面是们不赞同,们就会以某种方式进行干预——比如支持罢工、揭露法西斯谎言、为正义事业提供捐赠和帮助,等等。干预可以有很多形式。们可以示威、可以抗议、可以支持被欺压被愚弄人们。这些都需要花钱,们卖报纸挣来钱。”他说话语气很柔和,听就是受过教育,他边对说这些话,边做个要抽烟手势,萝斯立刻在自己口袋里翻起来,找到支香烟。约翰把没点燃烟叼在嘴里,想接下来是不是该布朗维尔或哈利迪拿着火柴走上前来,可两分钟后,约翰自己点燃香烟。
说有兴趣,他们让在外面等会儿。
:不知道。
约翰:你听说过情境主义吗?
:没有。
约翰:那乌尔丽克·迈因霍夫[11]呢?九六八年“五月g,m”[12]呢?
:得说,九六八年整年都在尼日利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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