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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周,加布丽尔弄块新牌匾——是浮雕金属板——她把它镶在墙上。今天早上,又有人用硫酸和沥青对它进行破坏。去她那儿时,她哭得不能自已。主动提出要代表她去跟镇长见面,她非常感激。跟扬尼克·勒夫莱尔—布鲁诺约好周三见面。
很清楚,虽然这跟没有直接关系,但这两件事让感觉到屈辱和加布丽尔是样。知道没有哪个地方是完美,但这两次对加布丽尔纪念牌匾破坏展示圣萨比纳另面,让深感不安。很显然,小镇人们知道些可耻而阴暗秘密,贝努瓦·弗德尔在九四四年可能参与揭露这些秘密——甚至可能惩罚某些人;同样明显是,这种仇恨还在继续。感觉即将与朋友和家人反目:并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什,可似乎别无选择。
与扬尼克·勒夫莱尔—布鲁诺对话并没能让满意。他问喝不喝酒,拒绝——希望这次谈话是正式、官方。问他知不知道是谁破坏杜佩蒂特女士纪念牌匾,他说他无所知——也许是专门搞破坏人?说不相信他,说非常肯定,这镇上每个人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,但他们都在隐瞒。提到“同流合污”这个词,他疲惫地摇摇头。
扬尼克:能不能给你提个建议,蒙斯图尔特先生?
在下面那些见不得光可怕妖怪。
跟卢西恩说起此事。他把双手插进口袋,死死地盯着地面。
“这太可耻,”飞快地说,“她是个很好女人。她现在很难过。”
“当然,”卢西恩说,“可她有许可证吗?”
“什许可证?”
洛根:没法拦着你。
扬尼克:别管这事。这跟你没关系。大家都很喜欢你。求你,别再掺和。这事自然会得到解决。
洛根:真是贯如此。可你说错,人必须要承担起生活责任。转身视而不见是没用。
他冷静又热切地再次敦促不要插手此事,这只是加重疑虑。提醒他是做什,还说这种故事,个作家轻而易举就能添油加醋番再宣传出去——不得不承认,这话有点自吹自擂。
扬尼克·勒夫莱尔—布鲁诺
“就是开始立这个纪念牌匾许可证啊。”
“那是她房子,她想怎做就怎做。她纪念自己父亲不需要许可证吧。”
卢西恩死死地盯着。“依经验,你要是个外来人,最好每件事都申请许可证。”说完他微微笑,朝露出漂亮银牙,邀请共进晚餐。
这里冬天几乎像夏天样,以自己方式让人着迷。早上起来第件事,就是就着昨天晚上余烬烧堆新火。先放把细干藤[7],接着放柴火棍,再多拉几次风箱,火就烧起来。火烧旺以后,往壁炉后面放两块劈开木柴。霍奇和鲍泽喜欢坐着看生火,看到火燃起来后,它们便会悠闲地走来,仿佛那火焰是种信号,批准新天就此开始。这里经常有大雾,大雾连几天都不散——四处白茫茫冰冻片,像是下过雪。
冬天让古老橡树展示出巨大、复杂又强壮组织。如同位老人脱去他在萨维尔街[8]量身定制套装——自然裸露同样令人叹为观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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