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掉许多乱七八糟东西。有团成团儿头发,定是莫卡头发;有丽丽买蛋糕包装纸、面包渣、红色或黑色指甲,花瓣。弄脏卫生纸、易拉罐拉环、女人内裤、良子
“要买辆能住人汽车,每天搞聚会,好吗,阿龙,帮去买辆来。”
冲绳坐起来点根烟,目光茫然,无力地吐着烟圈。
“铃子,你还是回冲绳去吧。跟你起回去。你继续学习美容,去说服妈妈,你不能在这儿呆下去。”
“开什玩笑,冲绳,你好好躺着吧,反正以后别想再跟借钱。是你自己想回去吧?可不给你旅费。无论你再怎哭着求借你钱去买海洛因,也别想得到分钱。你才该回冲绳去呢!”
冲绳又躺下去,喃喃地说:“随你便吧。”又对说:“阿龙,吹支曲子吧!”
“良子准是在模仿他呢,你就是喜欢模仿啊。”阿开说道。
“这会儿没心情吹长笛。”
凡高发出声毛骨悚然尖叫,除冲绳外,大家都把目光转向电视机。
良子边摸着渗血绷带,边不时跟阿开说话:
“你肚子真不疼?下定决心,要去印度,你先到新加坡,去接你,们可以起去夏威夷。”
“那家伙说佩服良子勇气,这个傻瓜,居然说这种话。”
冲绳打第三支海洛因后,滚到地板上,阿开脸已消肿些。良子坐在电视机前。
“正演凡高传呢,阿龙也来看吧。”良子对说。
叫铃子给彻杯咖啡来,她没理睬。
良子对阿开说他决定要去印度,阿开只是说句“是吗”?。
“不是说没心情吹吗?”
良子默默地看电视。阿开肚子还有些疼,不停地吃药。电视里响起阵枪声,凡高脖子被打断。“完蛋。”良山小声说道。
只飞蛾停在柱子上。
开始以为是沾脏东西,仔细瞧,见它挪动点位置,灰色羽翅上长出层薄薄绒毛。
大家都回去以后,显得屋子里更阴暗,并不是光线微弱,而是光源仿佛离远去。
阿开句话也不回答。
冲绳悠然地说:
“铃子,去出卖色相,就有钱买海洛因啦。这是杰克逊告诉。阿龙,你把她带到杰克逊那儿去吧,他说随时可以去。冲绳没有用,还是去找杰克逊吧。”
铃子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,冲绳扭着身子笑着,铃子冲他喊道:
“嘴笑什?不是乞丐,也不和乞丐在起。已经受够你,孬种!要把店卖,阿龙,还要买车,这样可以随时到你这儿来,去当杰克孙女人,萨布洛也可以。”
铃子站起来,抓住叼着烟冲绳肩膀摇晃着,问道:“你把剩下放哪儿?”
“混蛋,已经没有,都打完。你想打就自己去买吧。”冲绳说完被铃子狠狠踢脚。烟灰掉在冲绳赤裸胸脯上,冲绳笑笑,还是躺着不动。铃子气得把冲绳注射器摔碎。
“你要负责打扫干净啊。”话她就像没听见似,下子吃五颗迷幻药。冲绳晃晃悠悠地个劲儿地傻笑。转过头对说:
“阿龙,吹长笛听听吧。”
电视里道格拉斯扮演凡高,正哆哆喧嚷要割去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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