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男人在个黎明去沙漠,驾车去内华达沙漠。”
丽丽说着从咖啡色罐子里舀匙黑色粉末,放进正在沸腾玻璃壶中,从这里都能闻到香味。当杰克逊。露蒂安娜骑在身上时候,觉得自己完全是个黄色木偶。当时自己是怎样被操纵呢?
现在披散着长长红头发丽丽正像个木偶样。是个陈旧得发出霉味儿木偶,是拽绳子就会说台词木偶,是必须打开她胸前盖子,放过去几个银灰色电池,才会眨着眼睛说话木偶,是有着头红发,往她嘴里罐牛奶,便立刻从肚子下面小洞里流出粘乎乎液体木偶,是使劲把她摔在地上,只要里面录音带没坏,就会不停地说话木偶。
“阿龙,早安,是丽丽,你好吗?”
“阿龙,早安,是丽丽,你好吗?”
起来很像只正在分裂变形虫。
“那个男人连自己高中朋友女人也拉去当妓女。”
最后个走冲绳,穿着臭气熏天工作服,也不打招呼就关门走。
“那个男人是妓女私生子,不过他父亲可是个小国皇太子,他是被来拉斯维加斯消遣皇太子遗弃孩子。”
丽丽个劲儿地说着。
“那个男人到内华达沙漠去看氢弹基地。那是排列着许多像楼房般巨大氢弹基地。”丽丽喋喋不休地说着。
笼罩在房间里寒气越来越多,穿上厚厚衣服钻进被子里,喝杯威士忌,会儿开开门,会儿又关上门打算睡觉。然后又是喝浓咖啡,又是做操,又抽几颗烟。拿起本书也看不下去,把灯都关掉,又都打开。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污垢,或闭上眼睛数数,眼前不停地闪过以前看过电影,梅尔豁牙,杰克逊***,冲绳眼睛,莫卡屁股、露蒂安娜***。
几个醉汉唱着老掉牙歌从门外走过。觉得似乎是囚犯们在合唱,又象是身负重伤,失去战斗力日本兵,在准备跳海之前合唱军歌。他们眼前是黑暗大海,这些伤兵脸上缠着绷带,瘦弱身体百孔千疮,伤口流出黄色脓,蛆虫在上面蠕动。他们面朝东方行军礼,眼睛黯淡无光,就像是他们在唱悲伤歌曲。
边听着歌,边望着自己映在电视屏幕上扭曲身体,无论怎样挣扎,都仿佛更深地沉入睡梦中去。映在电视中和幻觉中唱歌日本兵重叠到起。由于密度不同而构成图像黑色,就像桃树上蠕动密密麻麻毛毛虫。这些影像和声音使心神不安,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浑浊眼光映在阴暗
“阿龙,你在听吗?”
“听着呢。”答道。觉得发出声音停留在燥热舌头上,完全不像自己声音,不安起来,不敢再说话。
视野有些不正常,所看到东西仿佛都变成雾状钻进眼里。觉得放在灶台上牛奶瓶似乎长满湿疹。弯着腰干活丽丽身上也都是湿疹。
想起位因肝病而死去朋友,他常说:
“总是觉得很疼,不疼时候是由于忘记,认为每个人都会肚子疼,并不是因为长肿瘤。所以绞痛时候反而安心,好像找到自己,生下来就直这样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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