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宴胸膛起伏,郑书意呼吸也忽慢忽快。
明明喝高人是时宴,她却觉得自己才是彻底沉醉那个。
可是近距离安静相处,郑书意感觉时宴似乎有些难受。
她睁开眼,确定下他表情。
“不舒服?”
室旖旎,空气都流动得异常缓慢,在两人气息声中沉沉浮浮。
窗外夜幕里缀着零星灯光,忽亮忽闪。
郑书意眉头随着脖子间感觉,忽而舒展,忽而紧蹙。
她对时间流逝失去度量,不知过多久,时宴唇离开她脖子,手指拂过他留下痕迹。
“这是证据,留着。”
话音落下同时,郑书意腰忽然被他勾住,往下拽,整个人趴到他身上。
她原本斜靠在沙发旁,这趴,头便埋在时宴肩膀旁。
“你……”
刚说个字,郑书意感觉到自己脖子侧边袭来阵濡湿触感。
她瞬间绷直身体,动不动地保持着此刻姿势。
贼心有,贼胆有。
贼没。
郑书意呼吸被他声“宝贝”唤得找不到节奏,手揪紧沙发,意志在他眼眸里点点沉沦。
“你明天真会记得你说过话吗?”郑书意有些怅惘地说,“会不会醒来又变成那死样子?”
时宴笑笑,“死样子你不是也喜欢吗?”
蜂蜜倒是有不少。
她走到厨房,
喝醉是第二人格。
“时宴?”郑书意食指在他眼前晃晃,“你是时宴吗?”
时宴闭上眼,鼻腔里“嗯”声。
见他连这无聊问题就回答,郑书意贼心大起,凝视着他,带着点勾引语气说:“叫宝贝。”
说完,时宴没有反应。
时宴没说话。
郑书意慢慢站起来,这次时宴没拦着她。
是真心在为他着想,也是想给自己个平复心情空间。
“去给你弄点醒酒。”
郑书意平时不爱喝酒,就算喝也会控制着,所以家里没备着葡萄糖之类。
时宴声音低哑地萦绕在郑书意耳边,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烈火灼烧,被海水淹没,下秒就快不能呼吸。于是她立刻挣扎着要起来,时宴却伸手按按她头,让她靠在自己胸上。
“别动,抱会儿。”
他话像句咒语,郑书意立刻不动。
她安静地伏在时宴身上,四周静谧地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声。
脖子上灼烫感依然没有消失。
随即,温润轻吻后,那小块肌肤传来断断续续痛感。
他在轻咬、吸吮。
郑书意:“……”
她攥紧手,不知该怎办。
明明很是个很怕痛人,却没有推开他,边痛着,边又有种异样舒适感。
郑书意:“……”
如果可以,她恨不得把酒精当做点滴天天给时宴挂着。
“不管。”郑书意耷拉下眉眼,“你明天不认账就写文章曝光你始乱终弃。”
时宴还是笑着,可是眼里侵略性又冒出来。
“那就留点证据。”
郑书意贼心化作贼胆,捏捏他脸,重复道:“叫宝贝。”
时宴双眼在郑书意凝视下缓缓撩开,迷离又勾人。
他薄唇轻启,用气音对着郑书意轻唤。
“宝贝。”
带着丝丝酒气,轻飘飘,却又直勾勾地钻进郑书意耳朵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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