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傅明予下楼,还在等着柏扬赶紧从车里下来。
“傅总,快十点,还回湖光公馆吗?”
“回。”
今早出门前,贺兰湘专门叮嘱今晚他得回去,明天早要同去医院看望个长辈。
但是柏扬拉开车门后,傅明予却站着没动。
可是下秒,却听他道:“摔坏都对不起出双倍年薪。”?
你这个又抠又狗男人!
“拿你点钱你就心疼得不得,真是说你铁公鸡都侮辱铁公鸡,人家好歹掉点铁锈呢你连铁锈都斤斤计较!”
“……”
醉还能这思路清晰精准地攻击他,真不知道刚刚那弱小又可怜样子哪儿去。
“你干什!!!”
阮思娴伸腿乱踢,但傅明予力气极大,把她箍得很紧,任她挣扎也没松手,反而笑下,“你有点沉啊。”?
“沉什沉?!才百零几斤!”
“百零几斤还不算沉?”
“身高七二!”
“你到底走不走啊?”
“要是不走呢?”
阮思娴捏紧枕头,下巴往窗户抬,恶狠狠地说:“就让你做类自由落体运动下去,电梯都省。”
“……”
傅明予只能起身。
自从知道傅明予今天从公司出来回名臣
然翻身,睁眼看着他。
两人脸相距不到半米,阮思娴仰着头,而傅明予垂着头,四目相对,时静默无言。
人在半醉半醒时候倾诉欲最旺盛,很多醉汉抓个人就开始从初恋说到兄弟女朋友。
但是阮思娴不明白自己怎会对着傅明予说这多,明明她今天连司小珍都没开口。
“你怎还在家里?”
他摸摸包,发现里面空,于是问司机要根烟。
他站在路灯下,偏头点烟,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傅明予深深地吸口烟,缓缓吐出,白雾萦绕在眼前。
直到根烟燃到尽头,傅明予才低声说句“太难哄。”
柏扬安静地等着,什也不敢问。
傅明予今天第三次深呼吸,扯过被子盖到她身上。
“睡觉。”
阮思娴还瞪着他,但却没说话。
片刻后,她裹着被子翻身,背对他,丢下句“走时候记得关门。”
半分钟后,整个房子灯灭,随后响起道轻轻关门声-
“还八七呢。”
“都是米多你嘚瑟什嘚瑟!你放下来!不然报警!”
说话间,傅明予已经走进阮思娴房间,把她放到床上,俯身撑在她耳旁。
“要睡就到床上睡,别挤在那小个沙发上。”
听到这句话,阮思娴平躺在床上,头发乱糟糟,愣怔地眨眨眼睛,看着近在咫尺傅明予。
然而他走到门边,回头看时,见阮思娴躺在沙发上,抱着枕头,就这闭眼睡。
傅明予无奈地笑笑。
还真是点都不设防。
他突然掉头,回到沙发旁。
鼻子里再次闻到属于傅明予冷杉香味,而阮思娴还没来得及睁眼看看他要干什,就被打横抱起来。
看见阮思娴眼睛,傅明予就知道,她又开始。
刺猬又缩进壳里。
“你又没关门。”
“没关门你就进来,那银行白天也不关门呢你怎不去抢啊?”
傅明予闭闭眼,叹口气,说:“阮思娴你能不能好好跟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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