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天已经全亮,雨也不知道什时候停下来。
全世界都安静,只有这房间里声响不断。
开始,阮思娴心里悬着房东事情,特别害怕对方突然造访,在这种紧张又有点刺激心理下,连喉咙里声音都下意识压抑着不敢溢出来。
到后来,阮思娴已经几乎快失去意识,脑海里只有根弦摇摇欲坠地挂着,予取予求,不知道时间流逝速度。
傅明予胸口起伏着,眼神很沉,看得阮思娴感觉室内气温都上升几度。
“上楼拿东西。”
说完,他起身,领带却突然被扯住。
他就这样僵持着半弯腰姿势,只腿还跪在床上,看着眼前人红着张脸,伸长手臂,打开床头抽屉。
……
男人嘴里“看”,永远不会只动眼珠子。
当他手指随着目光起移动时,阮思娴突然双手抓住傅明予肩膀衣服,睁眼看着他,声音却小得快被雨声遮住。
“房东今天可能会过来。”
“嗯?”
傅明予听清那瞬间,双臂撑在她头边,喉结滚动,闭着眼睛吸口气。
不知过多久,他双唇辗转蔓延到阮思娴耳边,轻轻吻下她耳垂,随后半撑着上半身。
阮思娴侧着脸,没有看他,却能感觉到他目光寸寸地在她身上游走,炙热又直接。
她衣服早已全部敞开,凌乱地搭在身上,没有任何蔽体效果。
还好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窗外路灯透过窗帘细微地渗透进来,朦胧得有遮蔽效果。
否则她可能想拿枕头捂住自己脸。
房东是个有钱中年大爷,在名臣有两套房子,住在西郊别墅里,平时逗逗孙子遛遛狗,这点房租还不够他每个月打牌输。
但他偏偏又是个对租客特别热情人,凡是亲力亲为,就连热水器坏都要亲自带着维修工人来监督着修好。
不过今天天气这差,他应该不至于大清早就带着人来。
就算要来,也得先吃个早饭打个太极拳,再送孙子上学,怎也要九点之后吧。
之前房东每次来找她都是十点左右。
天不知什时候偷偷亮,原本已经关灯房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
可是阮思娴完全没有感觉到这层变化,脑子里迷迷糊糊,四周空气湿重又暧昧,让她有些气紧,又有些舒畅。
傅明予慢悠悠地停下来,把手边东西塞到她手里。
“你帮?”
“……你老师没教过你吗?自己事情自己做!”
“什时候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阮思娴侧着头看窗外,脸红到发烫,“可能下午吧。”
“那你等下?”他慢慢撑起来,领带离开阮思娴身体。
“你要干嘛?”
刚这想着,头顶“啪嗒”声。
灯开。
“你干嘛!”
阮思娴紧紧闭着眼睛,“关掉,刺眼!”
“那你别睁开眼睛。”明晃晃灯光下,傅明予声音却低沉地像在她耳边呓语,“想看。”
现在还不到七点,满打满算三个小时,阮思娴就不信还不能来个利落收尾。
嗯,她对傅明予有这个信心。
想到这层时,人已经被抱进房间里。
窗户紧闭,却依然能听到外面狂风,bao雨声音。
而傅明予气息声更清晰,声比声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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