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傅!明!予!你要死啊!”
傅明予打开卫生间门,走进来看她眼。
不知道为什,连自己都挺累,她还这生龙活虎。
阮思娴扯着领口,气冲冲地说:“这是什?!”
“吻痕。”
挂掉电话,阮思娴听见房间里有脚步声。
傅明予已经穿好衣服出来。
他还是那样,总能在很短时间内变得人模人样。
穿上衣服,气质神态就和床上判若两人。
阮思娴看都不想看他。
幸好手机铃声又响起来,阮思娴把推开他,随手抓起床边套睡衣就光脚跑出去。
是房东打来电话。
“姑娘,被淹啦!”
接起来第句话就是这个,阮思娴有点懵。
“您被阉???”
“要去洗个澡吗?”
他不说还好,这提,阮思娴才想起来两个人事先都没有洗澡。
还是不是人!
脏不脏!
别倒好,只是阮思娴想到自己今天本来就出很多汗,又在公司里待个晚上,感觉浑身都很脏。
傅明予从背后抱住她,蹭蹭她脸颊。
“怎?”
“你就管不住你自己嘴吗?”
“嗯?”傅明予放开她,转过身解开扣子,把衣服拉下来点,扭头看着镜子里她,“你也不简单。”
镜子里,傅明予背上有不少抓痕,赫然在目。
直到客厅里手机铃声突然大作,迷糊之中,她以为是门铃响,神经突然紧,身体随之同做出反应。
“嘶——”
两人同时沉沦在片刻迷离中。
傅明予眉心微抖,压抑着情绪低头亲吻她,温柔而缱绻,额头上汗水滴在她紧闭双眼上,渐渐与睫毛上泪水融合。
两人呼吸都渐渐平稳下来,但空气却更加湿热。
“……”
特又不是弱智,当然知道这是吻痕。
阮思娴猛吸口气,不想理他。
明明去停车场之前就跟他说明天下午有个采访,他精虫上脑就全忘吗?
那种正式场合要穿制服,领口不能完全遮住,这让她怎见人?
想到刚才亲密每个瞬间,她就头皮发麻。
跑进卫生间后,阮思娴关上门,双手撑在洗漱台上重重喘气。
浑身完全没力气,下秒好像就要瘫倒在地。
她久久地站着,浑身依然发烫,身体里还有那股感觉,好像他还跟她贴着似。
然而看见镜子中自己锁骨与脖子之间那片惨不忍睹地方时,她脑子里什旖旎想法都没。
“对呀!”房东大喊着,“家里被淹!暂时走不开!明天再来给你换洗衣机可以不?”
“……”
那憋那久是为什呢。
“嗯,没事。”
阮思娴苦笑着说,“不着急。”
她忽然锤下他胸口,“你以后再不洗澡就阉你。”
“……”
傅明予明显有被这句话,这个字眼刺激到,目光凛,又翻身压过来。
“那你试试看?”
“……”
“
过许久,客厅铃声还在响。
阮思娴意识被点点拉回。
“房东来。”她开口时候,像是哽咽,也像是求饶,“你快让开!”
“那是手机铃声。”
但傅明予还是退出去,侧身躺下,把她搂进怀里,拂开她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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