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……”
“没时间详细说
，
就是要跟你说
件事，不管雪娘让你做什，你都要找借口拖延。”
“你知道什？”
顾慎为警惕地问道，没准这是雪娘在考验他
忠诚。
“傻瓜，想想吧，雪娘拿到她想要东西，肯定会立刻杀死咱们三个。”
顾慎为回到石屋，点着油灯，打开纸条，上面写着“二更，东南墙外”。
老张还在马棚里，不到睡觉时候，他是不会回屋。
顾慎为将纸条点着烧掉。
他不相信任何人，在他生中，已经没有那唯次信任别人机会，但是将近二更时，他还是依照约定来到正院东南墙外面，靠墙角面朝石屋站着，如果有人问起，他会说自己鞋里进石子儿。
翠女似乎没有能力暗害他。
慎为时语塞，确，他很长时间不来学堂门口候着，“九公……两位公子来吗？”
“这里没你事，不要问东问西，你应该知道堡里规矩。”
清奴回答越发生硬，顾慎为只得转身离去，身后人马上像群鸟似议论起来，“九公子……”“怎可能……”只言片语传到耳朵里又消失。
顾慎为离开学堂，不知道该干些什，雪娘说要送他进内宅，看来他只有等着。
当天傍晚，他还是照例去面见雪娘，雪娘这回没什可说，很快就打发他走。
遣奴显得惊恐而急躁，说完之后马上用木棍堵住孔洞。
顾慎为快步走回石屋，心里寻思着遣奴所说“咱们三个”都是谁。
二更锣声刚刚停歇，个声音传出来，“欢奴，你在吗？”
顾慎为吃惊，因为那声音是从墙壁里传出来，他嗯声，贴近墙壁仔细寻找，很快发现个拇指大小孔洞，里面有人通过孔洞在跟他说话，声音听起来很熟。
“遣奴，是你吗？”
“是。”
顾慎为更惊讶，翠女竟然替遣奴传话！这是他怎也想不到，而且自从去年那场比武之后，遣奴对他态度就直非常冷淡，甚至带有敌视。
在院子里，他遇着翠女。
翠女被小姐下令挖眼割舌，此后却意外地成为小姐宠信，顾慎为很同情她，尤其是她在金鹏堡取名字跟姐姐顾翠兰有个字相同，但是与她从未有过交往。
顾慎为站到边让开道路。
翠女冲他露出微笑，她有个神奇本事，只凭脚步声就能辨出身份，有时比耳聪目明人还要准确。
翠女从他身边走过，顺手塞给他张纸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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