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芬笑容可掬,“这是你刀?”
上官怒警惕地点点头。
韩芬抓住刀柄,像握着截不太干净地枝条,递给上官怒,“给你。”
还刀却以刀尖端示人,对方握住刀鞘,她正好拔刀伤人,晓月堂弟子竟然使出这种幼稚手段,上官怒心中不屑地哼声,伸出左手去拿自己刀,右手铁钩伺机待发。
韩芬身形甫动,上官怒铁钩已经挥出。
“是啊,这回你相信吧?”韩芬抬起右手,指头像蜘蛛腿脚样蠕动着,“非常简单。”
“龙王派你来?”
“嗯。你们刚才做得不太对,像是仇人打架,男欢女爱,你俩既没有欢也没有爱……”
听说这个疯女人是龙王派来,罗宁茶终于明白自己安全,大声说:“才不要和他欢爱,他……他强迫,快把他杀。”
罗宁茶把韩芬当成龙王奴仆,因此也是自己奴仆,命令出口之后才想起这个女人不会像自己丫环那听话,于是马上补充句,“他是龙王杀父仇人。”
上官怒杀手本能发挥作用,转身跳到边,铁钩提住裤子,左手去摸自己刀。
刀不在。
它躺在几步之外桌子上,旁边站着人女人,另个女人。
上官怒没有愚蠢地问“你是谁”、“怎进来”这类话,他在准备进攻,感谢父亲,砍掉他只手掌,却送给他件新武器,铁钩作用可不只是勾住裤带。
罗宁茶捧胸剧烈地咳几声,合上衣襟,还没有从羞愤中挣脱出来,怒气冲冲地看着丈夫,好会才注意到莫名冒出来女人,虽然她对丈夫连半分感情也没有,可还是感到浓烈醋意,“你是谁?怎进来?”
韩芬却没有拔刀偷袭,恰恰相反,她将狭刀塞到上官怒手中,自己借势后跃,避开铁钩,然后盯着上官怒胯下,满意地点点头。
金鹏堡强迫女杀手放弃切羞耻心,却没教过男杀手如何面对这种尴尬局面,上官怒出于本能,立刻收招不发,重新勾起裤子。
“哇,你这只铁手用得还真熟练,点都伤不着自己。”韩芬赞道,转向惊疑不定罗宁茶,“真不明白你为什不愿意,他不错
韩芬不觉得杀父之仇有多严重,摇摇头,“龙王只交待说保护你安全,可没让杀人。”
“他这样对,你是怎保护?”罗宁茶义愤填膺,她差点被上官怒杀死,可这个女人竟然点都不着急。
“你很安全啊,看得很清楚,他不会真掐死你,有些男人喜欢这样,其实没什,你不喜欢,告诉他就是。”
罗宁茶哑口无言,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根本不是龙王派来保护她,而是上官怒故意戏耍自己把戏,向后挪动,将衣襟抓得更紧。
上官怒没找到出手机会,晓月堂弟子擅使秘术,他时摸不清底细。
韩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夫妻,“叫韩芬,走进来。你们……要不要帮忙?”
罗宁茶愣住,“帮什忙?”
韩芬稍微压低声音,好像兜售神秘商品小贩,“能让你们如鱼得水、欢喜快乐,真,只需要点上几指……”
罗宁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上官怒不仅要强*自己,还找来疯女人助兴。
“你是晓月堂弟子。”上官怒终于明白这个莫名其妙女人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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