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怒说不出话,与灼热感纠缠在起麻痹从左臂正向全身漫延,很快,他右臂也不听使唤,铁钩颤动,裤子又掉在地上。
罗宁茶尖叫声,扭过脸闭上眼睛,她认命,报仇不急于时,欢奴等那年,自己也可以等,只要还在龙庭,她就有本事说服许多权贵为自己杀人。
可命没有认她,罗宁茶闭眼等会,除上官怒粗重喘气声,什也没发生。
她睁开眼睛。
上官怒躺在地上,好像待宰活鱼,来回扭动,胯间那活儿却挺得笔直,如同昂首戒备毒蛇。
这回他不再扔掉狭刀,用它指着罗宁茶,“现在,决定生死是,脱掉衣服。”
罗宁茶犹豫,她厌恶强迫,但是更怕死,挣扎与威胁都不起作用,心中个声音开始劝慰她:这是你丈夫,又不是第次做,何必吃眼前亏呢?
但她顶多做到不再反抗,可绝不愿意在他面前宽衣解带,浪费自己诱惑技巧。
上官怒感受到妻子屈服,欲火奇迹般地再度燃起,这火越燃越旺,热得他手心里汗津津,仿佛他辈子没碰过女人似。
上官怒向前迈出步,突然像踩到火盆,又或者是被昆虫蛰到,向后退出两步,扔掉手中狭刀。
啊。”
上官怒与罗宁茶平生第次——可能也是唯次——夫妻同心,不约而同吐出两个字,“疯子。”
韩芬笑得更开心,“让施展点小手段,保证能让你们两个比还疯。”
上官怒左手晃,像变魔术般,眨眼间拔刀出鞘,“出去。”话音与刀鞘同时落地。
韩芬似乎终于明白自己在这里是多余人,真要比试刀剑,她也未必是金鹏堡八少主对手,于是笑嘻嘻地后退,“好吧,不多管闲事,你们继续。”
罗宁茶目瞪口呆,突然想起韩芬离走时话,“他会老老实实听你摆布。”
韩芬实现诺言。
“她真是个疯子。”罗宁茶自言自语,觉得韩芬是个厉害疯子。
罗宁茶自由,她可以
掌心红得吓人,好像托着滩鲜血。
晓月堂,上官怒心中颤,明白自己有多愚蠢,从小就听说晓月堂邪术,自己当年还带兵剿灭过那群疯女人,怎如此大意,竟然会接触韩芬碰过东西?
其实他剿灭只是晓月堂分支大荒门,韩芬是他碰到第个晓月堂高手。
“嗬……”上官怒口干舌燥,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挤出声音,然后像醉鬼样摇摇晃晃。
罗宁茶不明所以,“你、你想干嘛?”
龙王派来“保镖”就这走,罗宁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“喂,不能走……带块走。”
韩芬站在门口,“女人都这样,开始时候抗拒,事后又要缠着不放,放心吧,你会开心,他会老老实实听你摆布,你有这个本事。”
不等罗宁茶再开口,韩芬已经消失,快得像阵风,好像从来没进过帐篷。
罗宁茶觉得自己又落入魔爪,头脑却比刚才清醒许多,“是小阏氏贵客,你是日逐王领养条狗,只要句话,能让你活,也能让你死。”
上官怒欲火已经熄灭,妻子威胁又让他重起念头,这已经跟情欲无关,纯粹是种报复与征服,好像他全部尊严都会在此之后回来自己身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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