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旁敲侧击跟你这个年纪真
不符，想说什
就说。”
“小阏氏说她会嫁给新汗王，做大阏氏。”
“这是她梦想。多敦是她带大，十
岁之前，两人几乎同吃同住。这是个教训，不要让任何个女人和男人长时间待在起，不管年龄与地位差别有多悬殊，总会产生依恋，当你不够坚定时候，就会将依恋误认为爱情。”
顾慎为觉得这些话有部分是针对自己说，“老汗王不打算干涉吗？”
“用不着，小阏氏是乃杭族人，光这条就足以让他们两个反目成仇，老察有自己计划，绝不会允许多敦继承汗位，小阏氏是个聪明女人，但她毕竟是个女人，目光短浅，不明白在爱人和家族之间，无论怎选择都是错误：选择爱人，失去家族支持，她将无所有，多敦已经不是十几岁少年
，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她；选择家族，多敦会恨她，老察慢慢也会将她架空。草原不属于女人，不管她怎努力，结局都是样，还有比这更理想惩罚吗？唯遗憾是
看不到。”
帐篷里，女奴们已经铺好被褥，备下清水、牛奶等洗浴之物。
老汗王疲惫不堪地斜靠在张软榻上，无需命令，两名女奴上前捏腿，顾慎为告辞，却没有得到允许。
“让把话说完，老人都爱唠叨，尤其这个老人正在兴头上，让他突然闭嘴不说，真是残忍折磨。”
老汗王留下龙王，却没有马上延续刚才话题，而是专心享受女奴服侍，好会才挥手命令她们退下，指着其中个背影，对坐在交椅上龙王说：“今天晚上你可以选个带走。”
顾慎为摇摇头，“没有给她住地方。”
老汗王将件恨事说得如此轻松随意，报复手段却又如此深远阴刻，顾慎为既敬佩又感到丝寒意，不管愿意与否，见面不到半天，老汗王确取得他认同，这本是他轻易不肯对陌生人付出。
“多敦不用受到惩罚？”
“加入汗王之争就是对他惩罚，他对切蔑视与羞辱，早晚都会落到自己头上。”顿顿，老汗王笑，“这是自欺欺人，跟这世上普通老头子样，总是从某个儿
老汗王哈哈大笑，“拒绝女人借口，没有比这个更蹩脚，女人还要什‘地方’，她们身体就是男人‘地方’。”笑声渐歇，“看来你真陷入情网，这可是件麻烦事。”
顾慎为拒绝回应，他不认为谁有资格干涉自己私事，更无意向名外人剖析自己情感。
“看来管得太多。”老汗王叹口气，调整下躺卧姿势，让自己更舒服点，“多敦有闯劲儿，最像年轻时候。”
老汗王开始介绍他所看好并暗中扶持子孙，“你肯定听过他骗喝尿故事，混蛋小子，喝大口，要不是看客人们脸色不对劲儿，还真尝不出来。狠狠地给他顿教训，他表面上老实，暗地里却忙着勾结党羽。现在，他身边已经聚集批人，大都是跟他样混小子，没有家族背景，血气方刚，被他笼络得死心塌地。除小阏氏还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团伙，但他前途无量，在西域留给他十万骑兵，他要是真有本事，早晚能够打回草原。”
“小阏氏……很支持他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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