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预感到自己
身世、父亲顾仑在北庭经历又要被拿出来说上
番
。
“你真名叫顾慎为，是中原人顾仑儿子。”
“是。”顾慎为并不奇怪，
“说实话，
不喜欢罗罗，他是个野人，就算当将军，身上也总有股牲口骚气，可这正是北庭人该有味道，也是列祖列宗味道，和众多儿孙已经接受不，却被个野种继承下来，或许这是天意。”
“他们两个人实力都很弱小。”顾慎为指出个漏洞，就算多敦与罗罗最后各拥有十万骑兵，也不足以争夺汗位。
“这是两难选择，在北庭，任何实力超出定规模人，都会受到十位王爷注意，他们会像镰刀样，将冒头人收割。可实力是个奇妙东西，士兵和马只是其中部分，既然要扶持他们两个，最后总会想办法让他们迅速提升实力。”
“三个。”
“没错，是三个。”
孙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身影，于是不顾切地加以溺爱，喜欢这个儿子，如果有可能，会直接将汗位留给他，而不是让他争取。”
“多敦会实现老汗王愿望。”
“未必，所以也得有个备用方案。”老汗侧过身，冲龙王眨眨眼睛，“这个人出身更低微些，是大日王野种，那个女人将婴儿送到营地门口，留下几句话，就再也没出现过，最初十年，没人把他当成孙子，他在奴仆群中长大，刚会走路就得自食其力，后来是相貌说明切，这小子跟他父亲长得模样。”
“野种”名叫罗罗，因为从小牛马放养得好，有个外号叫“马鞭”，相貌证明出身之后，大日王向老汗王说明前因后果，给予罗罗王孙身份，从此再也没管过他。
马鞭罗罗照样放牧，只是规模比以前大得多，不到二十岁，就拥有北庭最大牲畜群之，老汗王即在此时注意到这个孙子，征召他入伍，却没有给予他任何职位。
老汗王突然沉默下来，好像已经糊涂大日王，突然忘自己要说什
，只是呆呆地看着龙王。
顾慎为这回是真大吃惊，“？”
老汗王点点头。
顾慎为在他身上建立认同瞬间灰飞烟灭，在这之前，老汗王笼络手段恰到好处，现在却过头，“可有点受宠若惊。”
“听说完，你可能就不会这想。”
罗罗完全是依靠战功，在十余年工夫里，步步由普通骑兵升为十夫长、百夫长、千夫长，直至独挡面将军。
和多敦样，老汗王暗中操控，没让罗罗留在是非集中龙庭，而是派往东南部边疆，与中原作战。
顾慎为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，在方闻是收集到重要王子王孙当中，没有马鞭罗罗名字，在般北庭贵族眼里，“野种”是不可能继承汗位。
“罗罗有个多敦没有优势。”老汗王冷静地分析两个儿孙，“他直在带兵打仗，拥有群极为忠诚士兵，而不是冲动莽撞狐朋狗友。当然，这支军队规模不大，刚刚万人，但忠诚能够极大弥补数量劣势，打败数倍于己敌人，何况，只要罗罗愿意，他可以在南疆迅速扩充军队。”
多敦与罗罗，儿孙，西东，无论哪个取得成功，都将打破后族已然成型垄断势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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