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
都不肯选
个名字。”
跟平时样，荷女悄无声息地出现。
“那毫无意义。”顾慎为尽切努力感受她
情感，希望从中找到点温暖东西。
荷女却像座金属雕像，所有试探都被反弹回去，谁也无法知道冰冷外壳里面是虚是实、是凉是暖。
“没错，那毫无意义，只是
时痴想，忘掉它吧。”
“他力量也没有完全消失，们吞到肚子里，就变成们力量。”
“能感觉到他在肚子里挣扎，可这回他再也没办法折磨们
。”
顾慎为见过比这惨烈得多死状，都没有这四名女奴话让他感到毛骨悚然，她们说话时神态轻松随意，好像所作所为再普通不过。
他不再说话，目光在床上扫遍，绕到对面，掀开衾褥，看到残缺尸体，却没有遗诏影子。
他还是晚步。
对可见与不可见两样武器，顾慎为都不在意，轻轻吹出口气，看不见迷药反扑主人，看得见胸脯缓缓倒下。
他脚步没有片刻停顿。
轻轻拽，帷幔仿佛流沙般萎顿，有那瞬，顾慎为右手对刀柄渴望达到顶点，危险好像近在眼前。
这是次错误警报，眼前场景虽然骇人，却没有危险。
帷幔后面果然有张床，虽然没有想象得那大，也足够并排躺六七个人。
四周火把好像最优秀杀手，在目标毫无防范时候瞬间燃起。
偌大帐篷经过彻底改造，已经没有晚宴时丁点痕迹，能容纳上百人帐篷空空荡荡，只在最里面搭起座平台，五级阶梯，紫色帷幔从天棚直垂地面，后面似乎隐藏着张硕大无比床榻。
老汗王名贴身女奴站在第级台阶上，冷冷地看着龙王。
火把亮，却没有点燃者身影。
顾慎为慢慢向前迈步行走。
“好。”
“你早就猜
“她呢？”顾慎为退到台下，轻声问道。
女奴们互相望眼，从始至终没有做出任何阻挡动作，“她在等们完成仪式，成为姐妹中员。”
顾慎为说不清心中真实感受，既有憎恶，也有同情，还有丝愤怒，这五名女人是老汗王仇人后代，送到这里纯粹是为让他发泄欲望倾倒仇恨，她们报仇，却没有逃脱被利用命运。
这次，她们被利用得更加彻底，几乎失去全部人性。
顾慎为转身，看到她。
四名近乎全身赤裸女奴围坐在床上，中间摆着只澄黄铜盘，盘内盛放颗微微扬起头颅，双眼紧闭，嘴巴茫然张开。
女奴们起扭头看着龙王，嘴角、脸上沾满鲜血。
“龙王还没给老汗王个名字。”女奴之说，四人同时瞥眼盘中头颅。
顾慎为也看着头颅，“想他听不到。”
名女奴抬起右手，在头颅上方晃晃，“魂魄刚走到这里，他能听到帐篷里切声音。”
女奴再次提出要求，“请龙王选个名字。”
顾慎为停在十步之外，“请老汗王出来说话。”
“请龙王先选个名字。”女奴坚持立场。
顾慎为再次前行，女奴稍显慌乱，“龙王请止步。”
没有得到回应，龙王已经走到身前，女奴突然扯开宽松衣裳，露出胸脯同时，左手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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