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许多话孟明恕已经说过,汹汹议论、意外获释、女兵护送,似乎都在证明龙王对萧凤钗非比寻常重视,“龙王今非昔比……”
龙王即使拥有逍遥海,孟明恕也不觉得低他等,可龙王竟然真从北庭弄来十几万军队,立刻变得高高在上。
“那又怎样?”萧凤钗微露不屑,男人心事在她眼里跟山溪样清澈透明,如果不是太在意话,早在第次争吵时她就能重获欢心,“他就算拥有整个北庭,也不会分丝毫,龙王是这世上最无情最精明人之,绝不肯为任何女人付出,难道会看不清楚吗?萧凤钗是那种会做亏本买卖人吗?”
温柔手再次抚摸头顶,慢慢向脖颈滑动,孟明恕舒服得直想哼哼,留人巷第名妓声誉不是白来,即使这个简单至极动作,也能带来无上快感,跟这个女人比,他之前留宿妓女简直就是乡下蠢丫头,只会虚假地媚笑,毫无技巧。
孟明恕再也忍受不住,把将萧凤钗抱在怀里,低头直视她双眼,“你跟龙王……真没有任何……关系?”
面已经见,先交五百两。”
嫣红尴尬地伸出手,孟明恕在身上摸摸,有钱个结果就是很少随身带钱,他跟班都以为主人会在另名妓女家中留宿,早不知道跑到哪家赌场鬼混去,只得讷讷地说:“先记账。”
“那可不行,们做婊子就得无情无义,二公子对此可是最清楚不过,拿不出银子,就请你自觉走出去。”
孟明恕与萧凤钗吵过两次,“无情无义”确是他用过词,孟明恕心中火气又上来,扯下坠腰玉佩,扔给嫣红,“够五百两不?”
孟家二公子身上自然没有便宜货,嫣红接在手里,连看都没看,边向外退去边连声说“够”,她可不想夹在这对冤家中间左右为难。
“跟龙王关系你都知道得清二楚。”萧凤钗仰视孟明恕,微微支起下颔,展现美丽面。
“跟金钱无关,你明白意思。”孟明恕还没有完全满足。
“跟龙王只有金钱关系,除此之外再无关点瓜葛,如果撒谎,让……”
孟明恕用深吻堵住她嘴,他怎忍心让深爱女人发下毒誓,好会四唇分开,他说:“相信你,咱们都被个疯子害。”
萧凤钗
两人默默对视,孟明恕会怒气冲到头顶,会又感到心痛欲绝,斥责与哀求同时涌到嘴边,挣抢出口权利,结果两败俱伤,谁也没有化为有声语言。
孟明恕颓然坐在对面椅子上,抱着头声不吭,过好久,他感到那只熟悉手在轻轻抚摸自己头发,温柔无比声音问道:“你为什不肯相信?”
“你让怎相信?”孟明恕不情愿地摆脱抚摸,“难道荷女没点理由就把你抓去?龙王……”孟明恕说不下去,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嫉妒个比自己小十岁男人。
可就是这个男人,无法用金钱打败,让孟明恕引以为傲强力武器成为堆废铁。
“荷女是个疯子。”萧凤钗轻声说,心中既气愤情人蛮不讲理,又欣慰于他少年般醋意,“她千里迢迢抓好几个女人,可个也没见,个也没杀,正常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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