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渐脸色铁青，心里却想这是再好不过
结局，“还有人相信老洪没跟龙王勾结吗？”
没人相信老洪
。
老洪
度晕过去，等他醒来时候，发现自己躺在床上，身上匕首已经不见，伤口得到包扎，但他知道自己快要死。
“是你把
救出来？”老洪看着床前陌生人，虚弱地问道。
“是他们两个。”顾慎为仍保持易容，聂增与铁玲珑站在左右，“可惜晚步，伤口并不致命，杜渐在你身上拍击那掌却很难处理。”
杜渐刚抬起手，人群中名铁匠突然激动地说：“或许们弄错，老洪这个样子像是跟龙王有勾结吗？龙王甚至没来救他。”
“龙王从来不救同伙，别被传言迷惑，除非有利可图，龙王才会做做姿态。”杜渐声音骤然严厉，有疑问可以私下讨论，像现在这样公开表露不同意见，是他所不能允许。
铁匠羞愧地低下头，不敢看宗主，也不好意思与老洪对视。
“如果龙王找，选择联合，只是还没实现而已。”老洪用尽力气说道，以此表明自己确“有罪”。
杜渐又等会，没人提出疑问，他决定动手。
相比之下，杜渐就显得非常和蔼，“龙王就在璧玉城，这点无可置疑，你应该比们都清楚。”
“已经快有两年没见过龙王，也没见过他部下，这就是全部说法，剩下，由你们定夺。”
杜渐向两边望望，老洪其实已经被排挤到无足轻重地位，对他兴师动众，完全是为给天山宗老成员个交代，他们仍对这们创始人抱有种种幻想。
杜渐身边铁匠第个走出来，脸色像是刚刚冷却铁块，从怀里掏出柄匕首，“你让们失望。”他说，举刃欲刺。
“等等。”老洪说，站起来，挺直身板，“好。”
老洪觉得自己呼进不是空气而是刀剑，疼痛从喉咙漫延到腹腔，在他被带走刹那，杜渐打他下，“你不该救，反正都是死，现在人人都相信跟你‘勾结’。”
老洪已经认出陌生人就是龙王。
“很抱歉，不得不这样做，有许多疑惑只能从你这里得到解答。”顾慎为希望将老洪原
救兵就是这个时候出现。
房顶突然塌陷大块，降落却不是人，而是大片深黄色烟雾，分别在几处地点散开，很快就弥漫整个房间。
“不要乱！”杜渐大声叫道，同时闭住呼吸。
烟雾散去，没人受伤，可老洪不见。
“龙王！是龙王把他救走！”众人吵吵嚷嚷。
匕首刺进肩头，钢铁般铁匠突然颤抖，再也没有力气将匕首拔出来，将它留在犯人身上，局促地后退，目光挪向虚空。
天山宗首领个接个走上来，有人在老洪身上插上柄新匕首，有人只是握着他身上匕首晃下，表示自己也参加行刑，大家都避开要害部位，将致命击留给最后个人。
鲜血滴落在脚边，老洪仍然挺立，好像这点痛苦不值提，但他额上已经渗出大粒汗珠。
杜渐是天山宗宗主，因此也是最后名行刑人，他叹口气，走上前，打算就用老洪身上已有匕首结束他性命，“事情本来不该是这样。”
“世事难料。”老洪艰难地说出四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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