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改天再聊。”韩芬走到门口回身又说道：“你们两个考虑考虑
建议，御众师很好说话……”
顾慎为把她推出去，关上房门，差点连自己接下来要问什
都给忘
。
“韩芬很可爱。”上官如笑着说，韩芬虽然比两人年纪都大，却有着孩子
样天真与自以为是，“但她可不太解荷女。”
“她不解任何人。”顾慎为不想谈论韩芬与荷女，“你是怎知道多敦在军营
“倒是有这个想法，可现在是俘虏，只能任他处置。”
“你是俘虏？”上官如上下打量韩芬，“可你身上没有枷锁，好像也没被点穴。”
韩芬终于露出灿烂笑容，“所以龙王是好人，愿意当他俘虏。”
上官如也笑，这个半疯女人竟然跟她有样想法：龙王是好人。
顾慎为咳声，示意韩芬出去，韩芬看他眼，继续跟上官如聊下去，她已经瞪过御众师敌人，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任务，可以按照本意说话，“你也挺好啊，不如御众师，但已经不错，其实直在想，龙王为什不把你们两个都娶呢？大家都高兴，是不是？”
顾慎为既没点头也没摇头，龙翻云、聂增与红蝠明白龙王意思，退出房间。
红蝠经过龙翻云身边时，幽怨地看他眼。
韩芬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人背影，小声问：“你是想让们出去吗？”
顾慎为点点头。
韩芬惊奇万分，“你句话没说，也没发暗号，他们是怎知道？太厉害，有什窍门吗？”
“你欠个人情。”上官如本正经地说，红蝠在她身边点头助威。
“欠你不只个人情。”顾慎为过于严肃地回答，韩芬像小鸡啄米似地不停点头。
龙翻云和聂增守在门口，稍显尴尬，可是没有得到命令，两人不能离开。
上官如笑，“还以为你跟多敦王子开这大个玩笑，性子会变呢，原来还是什都不懂。”
顾慎为知道这是玩笑，但他早在几年前就失去配合兴致，“不管怎说，是你消息让躲过多敦陷阱。”
顾慎为必须开口，“韩芬。”
“在呢，龙王。”
“出去。”
“你让出去？”
“是。”
“让红蝠给你解释。”
韩芬扭头瞪眼看着上官如，“红蝠跟小姑娘是伙，不要她解释。”
常人在这种目光瞪视下都会感到不自在，上官如却觉得很有趣，“你讨厌吗？”
“不讨厌你，可是跟御众师是伙，所以不能喜欢你。”
“哈哈，有道理，你跟在龙王身边做什？打算把他绑架送给御众师？”
“举手之劳，无足挂怀。”上官如换上副江湖腔调，倒也很像回事，“即使没有提醒，你也不会进去吧？”
“会犹豫。”顾慎为当然不会随便进入敌人帐篷，但是上官如提醒毕竟给他个确定理由。
“呵呵，好像成告密人。”
“你是龙军教头，并非北庭人，所以这不算告密。”
上官如担心这个男人安危，即使重来百次，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“告密”，但是真面对面，她又显得颇为冷静矜持，甚至能轻易听出龙王话外之音，这曾经是她极不擅长事情，“你还有疑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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