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
个人在帐篷里待
会儿，决定接受独孤羡
建议，出去走走。
“可惜他是多敦人。”
独孤羡不愿意谈战争以外事情，“当然，光有多敦愚蠢，咱们还是赢不战争，后来龙王误打误撞兜那个圈子，才是最关键原因。龙王破坏罗罗军士气，更不用说射断王纛带来影响。
率领中军当时已是疲惫之师，舒利图右军人心涣散，要不是敌人早已乱成团，们断无得胜之理。”
这几乎是拍马屁，对独孤羡来说可是罕见举动，顾慎为什
也没说，虽然他心里堵着很多话。
“小王舒利图帮大忙，让右军赶上战争，说实话，对他得刮目相看……”
“是上官教头让你来？”顾慎为突然问。
无论是输是赢，独孤羡都不喜欢太多意外战争，也不相信罗罗大军只因为王纛倒就会败退。所以他花费大量时间解各支军队在那天经历，想从中分析出：各怀异志西部联军何以会胜，而兵多将广、准备充分罗罗却会输。
最后他得出个结论：“咱们得感谢多敦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正在来回无目踱步顾慎为吃惊地抬起头，“什意思？”
独孤羡露出破解难题似兴奋，“猜整件事情是这样：多敦想要借助罗罗力量消灭龙军，然后强迫乃杭族与舒利图投降；罗罗将计就计，私下与乃杭族达成另外协议，打算联合夹击举歼灭多敦左军，从而打开联军缺口。”
“看来是这样。”顾慎为猜测与独孤将军差不多。
独孤羡脸上明显有点发红，抬起仅剩手臂，在额头上轻轻挠几下，“呃……是自己……嗯……上官教头确找过。”
“她说什？”
“她说龙王心事太重，希望能开导下。”既然已经说破，独孤羡也不拐弯抹角，“战争必有伤亡，听说杀手之间有句话，‘你杀人，人也杀你’，打仗更是如此，可是只要赢得战争，切损失都是可以接受。龙王……龙军在此役中表现无愧于支精锐之师。龙王应该出去走走，听听北庭士兵是怎说龙军，简直是当成神兵神将，就在几天前，西域人可还是胆小怯懦典型。”
“明白你意思。”
这句话是屏退暗示，独孤羡躬身退出帐篷。他没有上官如那担心，龙王虽然年轻，却是他所见过意志最坚定人之。
“龙王知道罗罗向左翼派出多少人吗？十万，整整十万！他也怕乃杭族翻脸，更想速战速决。这就是咱们得感谢多敦地方：多敦计划无意中吸引罗罗大军主力！若非如此，咱们中右两军进攻很可能会是死路条。”
这是顾慎为不知道事情。罗罗军溃散，主要将领全都逃亡，普通俘虏说不清罗罗计划，但独孤羡经验丰富，总能从只言片语招供中拼凑出整体情况来。
“可离曼当时统领只有万人。”
“嗯，小阏氏后来又带去近两万人，不过用处不大，刚被派上战场就哄而散，自顾逃命，离曼将军真正可用骑兵是万三千六百余人。他是位优秀将军，竟然坚持很长时间，佩服他。”
独孤羡并非张扬之人，但在军阵方面，他自有股傲气，极少对某位将军显示出这样敬佩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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