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害羞。”韩萱说,想会终于明白“当王妃”是什意思。
韩萱确不害羞,安王觉得自己快要得手,手腕和胯下却同时剧痛,声撕心裂肺尖叫刚从嗓子眼冲出来,就被堵在嘴边。
安王嘴被紧紧捂住,右手手腕像是套着铁箍,他只能用另只手护住裆部,身体扭成团,眼泪如同泉涌,以此宣泄彻骨疼痛。
安王停止扭动,韩萱松开手,“你还想让当王妃吗?”
安王摇头,又次从“梦”中惊醒,“不想。”
可是现在,他在自己卧室里都得不到尊重。
韩萱继续向外窥望,安王静静地躺在床上,侧耳倾听,外面寂静无声,他实在忍不住,极小声地问:“你到房间里做什?”
安王脑子里闪过个念头,难道这是场艳遇?但他马上推翻这个猜测,落难安王没多少吸引力,韩萱也绝不是合他心意美女,要是另个寄居女子……安王急忙收缚心猿意马。
韩萱恼怒地叹口气,转身慢慢走到床前,小声说:“在避人耳目。”
安王心怦地跳,瞬间就将之前两个理由再次推翻:韩萱不美,但也不算太丑,如果忽略那两道不礼貌目光,她还会显得更好看点,至于落难——安王若不落难,也轮不到名普通女人来勾引。
安王四十多岁,看上去却像是六七十暮年老者,躺在床上夜不能寐,每次刚进梦乡,就看到大军杀到安国王宫,提着刀剑到处追杀他这位真正国王。
他感到忧心忡忡,因为越来越多人不把他当成安王。
他母亲,位身份不清不楚中原公主,已经在龙王支持下另立新君,他原以为这是暂时,可事态不如人意,龙王势力越来越强大,他流亡命运似乎要直持续下去。
安王又梦见自己刀剑加身,猛地惊醒,出身冷汗,正当他自安慰时候,突然发现窗下真蹲着个人,他揉揉眼睛,确认那真是个活人,背对着他,向外窥望。
安王感到心脏骤停,连血液都凝固。
“嗯,老老实
还是有可能东山再起夺回故国,直心惊胆战安王突然信心,bao涨,晓月堂不是承诺过这点吗?韩萱甚至称不上慧眼识珠,她大概是提前知道点什。
安王伸出手臂,已经想好过后说辞:他是国王,她是丫环,他会想着她、照顾她,但是不能带她回王宫。
念头转得太多,反应自然会慢点,安王用力向前伸两三次,才发现自己手腕被韩萱牢牢握住,离目标只有数寸距离,却再也前进不得。
“你想干嘛?”韩萱问道,觉得今晚安王特别奇怪。
“别害羞,让你当王妃。”安王将刚刚想好说辞忘在脑后,手腕受制,下子让韩萱显得魅力十足。
“别、别杀,投降……”仅仅是这几个字,也耗尽安王力气。
“嘘。”窗下人影回头示意他不要出声。
安王认出来,这是寄居在自己家中古怪女子,“韩……韩萱,是你吗?”
“跟你说不要吱声,你怎不听话?”韩萱不耐烦地说,好像在训斥不听话小孩。
安王有点怕她,每次遇见那种不知躲闪直愣眼神,他都会想到失去王位:大权在握时候,从来没人敢这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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