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桌面上轻轻敲
两下，铁玲珑从角落里走出来，脸上挂着疑惑，“真是上官飞？他胆子那
小。”
“
不知道。”顾慎为允许铁玲珑旁听，所以要向她实话实说，“只知道上官飞昨天晚上偷偷离开军营，他
马跑得太快，监视者没能跟上，所以他去哪根本不知道，或许只是见孟夫人。”
铁玲珑更加疑惑，“觉得上官鸿话里有不
上官鸿在低头与继续直视龙王之间摇摆不定，最后还是低下头，“谎言常常是背叛开始。”话已出口，他才想起这是张楫教给自己警句。
“嗯，没错，上官飞派人跟踪你，就是他信誓旦旦地声称你是璧玉城凶手，昨晚几起暗杀都是你做。”
“血口喷人，晚晚
直在监督几名工匠赶制长袍，许多人可以为作证，上官飞可能不知道，望城巷不只是藏污纳垢地方，璧玉城最好裁缝也住在那里。”
“相信你。”顾慎为平淡地说，“因为也派人监视着上官飞，他说自己直留在军营里，还以胆小为借口，可知道他昨晚偷偷进城，来回都有快马接送，而他目地就是刀客村。”
上官鸿第次对龙王之前许诺产生信任与兴趣，“上官飞……龙王需要做什吗？”
。还有独步王，是他亲儿子，可他……”
上官鸿说不下去，独步王连宠爱双胞胎都下得手，何况是个私生子。
“还有上官如。”顾慎为替他说下去，“她没为你说过句话，甚至没指责过上官飞行为，而且还是王后不喜欢人。”
上官鸿闭上嘴，表示龙王话已经涉及到王后利益。
“还有。”顾慎为没有强迫上官鸿开口，“同样没为你说过话，事后也没有惩罚上官飞。”
顾慎为摇摇头，“上官飞是奖赏，在你立功之前，不要对他有任何举动。”
“是。”上官鸿声音里多份肯定与自信。
送走上官鸿，顾慎为感到有些疲惫，虽然他有充分理由选择与萧王合作，而不是直接发动北庭与中原战争，可有时还是忍不住想，后种选择是不是更简单，也更合乎己意。
千军万马听从自己振臂呼，血染沙场、生死战，无论胜负都不失英雄本色，这样场景无论怎样都具有强烈吸引力。
顾慎为现在却再次陷入阴谋诡计迷宫之中，像只守在大网中间蜘蛛，只能依靠蛛丝轻微颤动来发现线索，昼夜不得休息。
上官鸿叹口气，“说不怨恨龙王，那是谎话，不过有那几个人在前面，对龙王怨恨不值提，顶多算是……不满。龙王当时没有惩罚上官飞，可也没有杀死，还把送给王后，直将这看作宽容与信任，感恩远远多于不满。”
上官鸿恢复正常，弯腰低头，两手自然下垂，又以精心准备过神情应对龙王目光。
“你能这想很欣慰，身为军统帅，很多时候不得不势利些，在逍遥海时候，上官飞对有用，而你没有，事情就这简单。现在，事情发生变化。”
上官鸿这晚经历次又次惊讶，还是没能习惯，脱口问道：“上官飞背叛龙王？”
“暂时还没有，或者说还没有明确证据，但他向说谎，这是最无法忍受行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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