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是，后来上官飞把他变成
阉人。”
顾慎为故意轻描淡写，铁玲珑
脸还是有点红，对这种事她只有
知半解，但她决定当名毫无顾忌杀手，于是严肃地点头，“龙王怀疑……晓月堂也没有这种功夫吧？”
“
对晓月堂解得不够多，可如果世上真有这样邪功，必定是晓月堂秘术。”
“可以问韩无仙，看她现在特别老实，怕荷女怕得不行，都不敢离开军营。”
“问她不如问木老头。”
少谎言，龙王干嘛相信他，而不是上官飞？”
铁玲珑是单纯，单纯得让顾慎为有些羡慕，“不相信是孟夫人，上官飞胆小怕事，不逼到头上是不会反抗，可是有他母亲在背后推动，上官飞什
都能做得出来，必须提早防备。”
铁玲珑有点明白，“哦，所以龙王挑拨上官鸿去对付孟夫人和上官飞，可你又不让上官鸿采取行动……”
“上官鸿不会听话，这样更好。”
铁玲珑没有完全明白，她还年轻，不懂得主动做件事和遵命做件事区别，龙王在给孟夫人母子树立个真正敌人，而不是遵命行事傀儡。
“也对，木老头改造过晓月堂武功，对那些秘术可能比韩无仙更熟悉，而且他也更听话。”
顾慎为其实想到是另件事，晓月堂某些功法太邪门，本门弟子都不肯修炼，只有木老头亲身尝试过，“你最后句话不对，木老头并不像表面上那听话，他跟韩无仙样不值得信任。”
铁玲珑睁大双眼，“这个不可信，那个也不可信，龙王身边没剩几个人啦。”
这个时候，顾慎为完全可以说出铁玲珑名字，让小姑娘更加无条件地追随自己，但他说是：“这就是允许你旁听谈话并可以随意发问原因，让你看到最真实想法，不信任任何人，其中也包括你。”
铁玲珑被这当头盆凉水浇得不知所措。
铁玲珑不好意思再问，于是说：“上官鸿说他直在偷偷练习无道神功，肯定是在撒谎，瞧他样子，好几次想对龙王出手，哪来自信？他就算年前开始修炼，也比龙王晚好几年啊，肯定是学什邪门功法。”
顾慎为赞许地点点头，“猜上官鸿邪功是从晓月堂学来，你注意到他声音没有？”
铁玲珑有些茫然，“没特别注意，反正知道上官鸿不是撒谎高手。”
“上官鸿声音又变得有点像男人。”
铁玲珑越发茫然，“他不就是男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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