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玲珑望着龙王，绿眼珠里闪烁着若有若无
热情，证明她确不再是顾慎为当初救下小女孩
。
铁玲珑显得有点难为情，但还是说下去，“晓月堂找来许多男人，要求弟子……先跟他们睡觉再把他们杀。”
顾慎为沉默
会，“很抱歉，当初是
把你逼到晓月堂，为是追寻韩无仙下落。”
铁玲珑急忙摇头，“没有埋怨龙王意思，当时确很不听话，竟然听信荷女挑唆，去……暗杀王后，龙王能原谅，已经很高兴。”
顾慎为点点头，越来越觉得今晚铁玲珑行为怪异。
“想说是，金鹏堡训练女杀手也有类似……做法，那是女杀手必经课吧？”
杀手比男人更困难。”
顾慎为抬起头，想会，说：“任何人想当杀手都很困难，你得养成正常人没有习惯，还得去除正常人该有感情，女人在金鹏堡当杀手困难更多些，因为那里训练方法都是针对男人设计，女杀手最后也要跟男杀手样。”
“所以才有晓月堂，专门训练女杀手。”
“是，你在晓月堂待过，应该解那里也不轻松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铁玲珑以闲聊语气说，“龙王，没有打扰你吧？”
金鹏堡没将床事列为必经课，但对此从不干涉，大部分杀手教师都将女学徒视为项福利，轻易不会放弃，等到残杀期时候，许多女学徒也要利用身体为自己赢得生存机会。
在这方面，荷女经历并不独特，由于武功提升迅速，她比大多数女学徒要幸运得多。
顾慎为明白铁玲珑用意，甚至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
：与其稀里糊涂献身于某个陌生男子，她更愿意选择龙王。
这明显是对初南屏报复。
面对敌人进攻，顾慎为能够当机立断，这时他却束手无策，不知道该说什。
顾慎为放下手中公文，“没有。”
“直没向龙王说起晓月堂里面情形，其实连初级训练都没完成。”
“知道，你逃出来，这样很好，不希望变成晓月堂疯子。”
“嘻嘻，其实那里人也不全是疯子，尤其是荷女掌权之后，许多训练方法都被废除，训练师很不高兴，可是有条没废除，就是卡在那上面。”
“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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