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鹏堡与孟氏多年交情,又是姻亲,孟兄怎会怀疑独步王?”
“从前金鹏堡是杀手,有些事情不方便公开进行,就交给们孟家处理,合作还算顺当,双方相安无事,可独步王想要当真正王,大刀阔斧消减杀手,再用不着事事躲在暗处,自然嫌孟家多余。父亲……其实年多以前就死在杀手刀下,金鹏堡还派来个假冒者掩人耳目。孟家东西说是夜被抢,其实怀疑早就被金鹏堡转移得差不多,于是杀死假冒者,制造抢劫假象。”
这
“其实更佩服你,老孟,你连家底都没,还是这不急不躁,不如这个外人着急,这份镇定,真是令惭愧啊。”
孟明恕心中震,明白自己演得有些过头,蹭地站起身,右拳在左掌上重重砸下,“唉,庞兄,你不知道,哪是不急?实实在在连z.sha心都有,可到地下又没脸见父祖兄长们面,如今只是强颜欢笑,哪来‘镇定’啊?”
庞靖微显惊诧,“孟家被抢,孟兄是受害者,就算不翻天覆地四处寻找,也用不着强颜欢笑吧,怎着,还怕得罪人吗?”
“这个……与庞兄见如故,庞兄又是中原贵人,就对你直接说吧。这璧玉城水深得很,奉行规矩是大鱼吃小鱼,孟氏充其量是条中鱼,敢抢孟家自然是大鱼,是有苦道不出,就怕不小心得罪大鱼,被人家口吞下,连命都保不住。”
“呵呵,好堆鱼,告诉,在璧玉城谁才是大鱼?”
庞靖轻轻地上下抛掷金块,每隔两三次就拈在眼前打量番,乐此不疲,不像是在观察上面线索,倒像是*商在计算成色。
孟明恕坐在斜对面,目光随着金块同上同下,仿佛遭到催眠,神情呆滞,全忘对方向自己提出问题。
两人已经见过几次面,在庞靖心目中,这大概就是由陌生到亲密过程,因此更加不拘小节,脚着地,另脚放在椅子上,身子歪靠椅背,突然抓住金块,扭头笑道:“老孟,你还没告诉,这金子到底是不是你家?”
“老孟”这个称呼让孟明恕想起自己父亲,急忙回道:“恕罪恕罪,走神,呃,看样子这确是孟家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?”
“不用说庞兄也该知道。”
“独步王跟龙王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孟兄怀疑哪个呢?”
孟明恕预料到早晚有这天,心里反而踏实,脸上孤注掷神情无懈可击,低声说:“独步王。”
“不瞒大人……”
“哎,干嘛那客气?眼前又没有外人,你叫声‘小庞’、‘庞老弟’都没关系。”
孟明恕露出受宠若惊笑容,开口叫却是“庞兄”,这个称呼更通用些,“不瞒庞兄说,近两年来孟家内忧外患不断,保不齐有个把家贼,所以,这金子是家,是不是被抢走,不敢肯定。”
对这个敷衍回答,庞靖并没有恼怒,反而走到孟明恕身前,在他肩上拍两下,“不管怎说,这是条重要线索,已经派人去查。你要知道,拿到这块金子可不容易,天山宗和护军府都在那虎视眈眈,还好去得比较快,把抢到手,他们两家头儿都不在,没人敢拦,哈哈。”
“庞兄当机立断,孟某佩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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