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二又发出
阵大笑，“年轻就是好啊，还能为女人心动，藏都藏不住，跟
说说是什
样
人？先说好
，别是哪家妓院姑娘，就算不在乎，你爹娘也不能认。”
聂增脸更红，没想到自己心事如此明显，端起酒碗，“喝酒喝酒，说这些无聊事情干嘛？”
乔二来兴致，按下聂增手中酒碗，狡黠地说：“别介，这可不无聊，瞧你样子，就知道那是位好姑娘，你把她当成仙女，是不是？”
聂增迷惑地看着乔二，“二叔，当你是亲人，请你有话直说，这拐弯抹角，可受不。”
“嘿嘿，二叔还是有点消息来源，龙王身边是不是有位姓铁小姑娘？眼珠是绿色，美艳
乔二神情却很严肃，这让他红通通眼睛显出几分凶气，“龙王也有失误时候，他当初要是带着北庭骑兵鼓作气攻下璧玉城，事情也就结，可他非要讨好中原，将大好局面拱手让人，龙王现在只是看上去强大……”
聂增听不下去，起身说道：“二叔，今天只叙旧情，你若是别有用意——酒喝得也差不多，还是告辞吧，下次再见，咱们当生意谈。”
乔二急忙拉着聂增坐下，“怪多嘴，就只问句，你真不想报仇？”
“说过，无仇可报。”
乔二等会，发现聂增是认真，于是不再多说，两人默默地又喝几碗酒，乔二换个话题：“聂增，你年纪也不小，想没想过成家立业事。”
都红，神志却很清醒，拉着聂增胳膊，流下几滴眼泪，“看到你啊，就想起你叔叔聂青，唉，心里有愧啊。”
“过去事情，还提它干嘛？乔二叔替叔叔全家收尸，聂增直记在心里，此恩未报，才是心中有愧之人。”
乔二瞥眼张嘴睡觉亲侄子，叹口气，“聂增，说实话，这两年你变化可不小啊。”
“长大，懂得事情多，自然有变化。”
乔二点头赞同，然后压低声音问：“你还打算报仇吗？”
“才十六，谈这个太早吧？”聂增愕然道。
“你才十六？也对，你跟乔官儿年纪相仿，可是你看着比他成熟多。”乔二啧啧称叹。
聂增不只面带风霜，行为也比乔官收敛得多，显露出与年龄不相符气质，“草原风大雪大，这是被冻成这副模样。”
“哈哈。”乔二大笑，将刚刚小尴尬置之脑后，“其实十六也不小，早点成家没什不好，你爹娘也能更放心些。嗯，你有没有看中姑娘？跟二叔说声，给你提亲去。”
聂增有点脸红，“没有没有，二叔想得太多。”
“叔叔自己选择生活，他得罪人，人家雇刺客杀他，虽然死得冤，但无仇可报。”
乔二再次点头，“这就是璧玉城，来就不能怨天怨地，得时刻防备着，个疏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，不过，璧玉城还有套规则。”
“嗯？”聂增终于明白乔二真是有话要说。
“强能凌弱，所谓报仇，就是向众人展示比你强，好比龙王，他是聪明人，从来不急着杀死独步王，稳扎稳打，直到实力比金鹏堡更强，才公开来璧玉城报仇。”
聂增笑笑，“是不可能比龙王更强，所以只能放弃报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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