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龙王小杂种?”
其他孩子都笑,上官成头雾水,但是从笑声中感受到羞辱,大声说:“不是,不是小杂种,你才是。”
惠王撇撇嘴,“家谱可以溯到千年前,你比得吗?”
“你是……你是千年小杂种。”上官成叫道,另外三名孩子笑得更厉害。
惠王脸色寒,伸出断掌,“知道这是什吗?”
“对,中原人安排,你们说中原人更支持谁?肯定是金鹏堡啊,他们不让龙王与独步王相遇,不正是表明没有信心,觉得独步王不够厉害吗?”
类似争论在军营里每天都会发生,从来没有定论,上官成却是第次听到,小脸越胀越红,挤到人群中间,大声叫道:“独步王最厉害,天下无敌!”说罢又挤出去,撒腿就跑。
没人追他,那群将士们只是惊讶地望着他小小背影。
上官成肚子恼火,父亲为什不马上施展神功,将敌人全都打败,好证明他是正确?
转过顶帐篷,毫无准备上官成撞上四名王族子弟。
,因此,过去好几天,他才与四名王族子弟相遇。
这天,上官成又在四处躲避韩芬,倒不是害怕她将自己倒拎起来,而是受不韩芬过分热情宠爱,他已经义正辞严地宣告过自己不是布娃娃更不是小猫小狗,可这阻止不韩芬给他缝制花花绿绿难看衣服。
帐篷里是躲不多久,韩芬有着狗样鼻子,有时晚点发现目标,也是她故意拖延时间。
上官成因此冒险跑出帐篷,外面天气很好,来往士兵也很亲切,全都冲着他微笑,跟他想象中敌人点也不相似。
他们不知道是独步王儿子,上官成心里这样以为,在营地里晃来晃去,早在他知道之前,就已经迷路。
上官成胆子并不是特别大,唯独不怕断肢,各种血肉横飞场面他见多,早就习以为常,“谁把你手指
第次看到军营里还有其他孩子,上官成愣住。
惠王却早已听说过这个小东西,走到他面前,说:“你叫上官成?”
“是啊,你们是谁?”
惠王没有回答他问题,“你是独步王儿子?”
“是。”
他点也着急,军营有是新鲜事儿,足够他看好几天,队士后在操练,他没敢靠得太近,群显得很凶悍高大男子在比武,他也只是远远观瞧,直到碰见群人在争论龙王与独步王谁更厉害些,他才壮起胆子走近些。
“承认,龙王未必是天下武功最高人。”名又高又壮汉子,拄着柄异常宽大巨剑,正激动地与对手争辩,“可是你瞧,哪次不是龙王活下来,而他敌人死翘翘?实战跟武功是两码事,独步王这些年做过什?躲在金鹏堡,连个屁响都没有,怎跟龙王比?”
剑客语言粗俗,观点却得到许多人赞同,他对手是名配刀士兵,年纪大些,摇头说道:“这你就不懂,独步王是杀手,每次动手都是暗中进行,这些年来他可没闲着,实战经验点都不少,龙王毕竟还是年轻……”
“龙王聪明得很,若是没有把握,他才不会同意比武。”另名剑客叫道。
“听说,只是听说啊,龙王可能跟独步王根本遇不上,城主比武全是中原人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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