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危险时候,韩无仙笑得越灿烂,“晓月堂擅长杀人,救人只是顺便学学,她中毒已经段时间,神仙也救不。”
“是你下毒。”独步王神色越发阴沉,“发誓会娶你,自会遵守,对这个女人毫无兴趣,她对中原人却有大用。”
韩无仙哈哈大笑,“若是心存嫉妒,干嘛杀她?会去杀孟夫人,杀这个小孩……”
上官成已经醒,跪在炕上,好像梦游似脸呆滞,对仍在抽搐母亲、大笑长发女人和可怕父亲全都视而不见。
“成儿也中毒?”独步王刚迈出步,韩无仙脸色变,“慢着,知道怎回事。”
罗宁茶瞪大眼睛,“成儿活得好好,你,你才不是好父亲,竟然傻乎乎地同意拿儿子当赌注,成儿被抢走全是你错。”
罗宁茶生气样子更加美艳,独步王曾经对此迷恋不已,从前甚至会有意挑动她怒气,此时此刻,他却只感到厌烦,步步走到她面前,“道歉。”
罗宁茶既害怕又愤怒,突然笑,“你还是嫉妒,拿成儿当借口,其实是生气找别男人,这能怨谁?只能怨你自己,你老,有心无力,难道还想让独守空房,老老实实替你看儿子吗?”
独步王伸出右手,掐住罗宁茶细弱脖子,他不会因为个女人几句话就杀人,尤其这个女人还有用途,可是得给她点教训。
罗宁茶双手去扳那条手臂,像是在撬动座山,不管心里多害怕,嘴上仍不服气,“上官伐,有本事你就杀,看你怎向中原人交待,信不信让中原人……让中原人……”
几岁。”
“他们受到惩罚?”
“、不知道。”罗宁茶对儿子事不怎关心,只听说大概,没问过详情。
“你是个贱女人。”独步王仍在看着炕上儿子。
罗宁茶恼气被激起来,就算站在对面是魔鬼,她也不吃嘴头上亏,想会反驳道:“从前住在土匪窝里时候都是好女人,在金鹏堡待过之后就变成贱女人。”
韩无仙走到上官成面前,掏出块
罗宁茶舌头有点不太听使唤,连说好几遍“中原人”,越来越含糊不清,很快她不再试图摇动独步王手臂,双手同时去抠自己舌头,好像那是多余之物。
独步王立刻松手,退后两步,叫道:“韩无仙。”
韩无仙冲进来,在罗宁茶身上连点数指,扶着她坐在炕沿上,左手晃,多出只小木盒,却没有打开。
韩无仙松开罗宁茶,任凭她倒在炕上抽搐,转身对独步王说:“没救。”
“你是晓月堂堂主。”独步王声音里压抑着愤怒。
独步王转过目光,发出阵笑声,脸上却毫无笑意,“你误会,没有指责你意思,咱们上过床,你给生个聪明儿子,这就够,天下男人随你诱惑,不在意。”
罗宁茶愣住,摸不清独步王话是真是假、是赞扬还是贬损,“你知道就好,咱们各走各路,但是好处都要留给成儿。中原人呢?要跟他谈。”
“他很快就到,你得向道歉。”
“道歉?道什歉?”罗宁茶愕然不解。
“你不配当个母亲,你让敌人抢走成儿,又没有照顾好他,让他受人欺辱,这是你罪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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