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能怎
办？”上官飞两手
摊，“木老头什都做得出来，他说出那样
话……总不能当耳边风，等着他得手之手四处吹嘘吧？”
孟夫人目光柔和下来，“唉，不过是璧玉城里名弃妇，人老珠黄，你还真以为木老头对有兴趣吗？你这来倒好，大张旗鼓，好像很重要似，这不是害吗？”
“道理懂。”上官飞烦躁不安，“可是什事都有万，木老头那人说不准，再说龙王派人来
，妹妹也派人来，就什都不做？”
提起妹妹，孟夫人脸色又变，“虚情假意，你妹妹惹大祸，龙王仍然原谅她？”
上官飞无奈地耸耸肩，“你也知道，妹妹从小到大运气好，惹多大祸都没事。龙王说，泄露消息未必是妹妹，也可能是四谛伽蓝某个和尚，莲华法师说是保密，没准在佛像面前什都说，被某个和尚听去，辗转传到木老头耳中。”
黑夜看上去总是很阴险，最熟悉地方变得暗昧不明之后，立刻就像藏着某种危险事物，上官飞因此坐在桌边，离灯光最近，期盼明天太阳能早点升起。
“没想到木老头竟然挺看重你。”孟夫人坐在床边，比儿子要冷静得多，佟姨和另名小丫环正在服侍她整理头发，摘下众多首饰，若不是上官飞在，她早该休息。
“他根本不是看重。”上官飞显得有些急躁，“这分明是挑拨离间，让失去龙王信任。”
“傻孩子。”孟夫人微微转头，脸上露出怜惜神情，“你以为龙王真信任你吗？”
上官飞犹疑地看着佟姨与丫环，期期艾艾地说：“当然，龙王秉公无私，不管从前是不是敌人……”
上官飞语气中满是嫉妒，换成是他，小得多失误也会惹来严厉惩罚。
“这个丫头就这恨吗？”孟夫人喃喃自语，看着溺爱儿子，“你可是她亲哥哥啊，无道书与死人经，她都拿到，竟然样也不肯给你。”
“无道神功都练好几年。”上官飞提醒道。
“那是给你，跟她有什关系？”孟夫人严厉地反驳，然后自言自语道：“她可真会隐藏，在面前从来不露痕迹，她跟和尚混在块时候，还以为她真想出家呢，原来只是障眼法，十足小贱人。”
母亲骂亲生女儿“小贱人”，上官飞愣，有点听下不去，他说不上有多喜欢妹妹，可是也不觉得她在有意亲近外人，“妹妹自己不也没练嘛，她听信莲华法师说法，觉得死人经
“行啦，你若是怀疑这两人，干脆连也不要相信。”
上官飞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怎会？当然信任佟姨，只是……咳，明白龙王留着原因，无非是要向石堡里人表示他不会赶尽杀绝，好鼓动上官家人背叛……王主，觉得龙王是真心实意，应该不会过河拆桥。”
“那可太好。”孟夫人敷衍道，点下头，佟姨与丫环顺从地退下，她们得到信任，但是心里很清楚这信任是有限度。
房门关，上官飞恼怒地低声说：“干嘛非要在外人面前谈论龙王？现在璧玉城，哪还有可信之人？”
“反正她们总会嚼舌头，就给她们点可嚼东西吧。”孟夫人淡淡地说，随后脸色沉，“你干嘛跑到这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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