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奇怪事。”
上官成又想会,“这说明所谓联合对抗庞宁,是紫鹤真人临时想出来说辞,其实他另有目。”
“紫鹤真人是个老滑头,萧王刚刚在京城大获全胜,朝中大臣都忙着拍马屁、表忠心,他却离开京城,必定是要为萧王做大事。”
“他对南宫坏和庞宁很感兴趣,是不是想要刺杀大将军,让萧王不战而胜?这可是大功件。”
“障眼法,这些全是障眼法,紫鹤真人不是亡命之徒,二十万大军取大将军人头?这种事他绝不会接手,败被天下耻笑,成也会受到萧王忌惮。”
施青觉将上官成留在后面,两人并驾齐驱,天刚亮不久,路上没什行人,数十名带刀大汉与道士同行,倒也没有引起太多注意。
在两人身后,初南屏仍然不远不近地跟随着,好像对自己此行目还没有做出决定。
施青觉当初南屏是空气,对上官成说:“你觉得紫鹤真人怎样?”
“他……很奇怪,也挺和气。”上官成知道这是种考验,于是努力想会,补充道:“不过他徒子徒孙好像很不情愿。”
“他们是名门正派,当然不屑于跟铁山来往。紫鹤真人提议呢,你怎看?”
那个干巴巴丑陋老头不如刚见面时令人信任,上官成想不出更多线索,“这就猜不透,西北方到底有什东西,值得紫鹤真人不辞辛苦跑趟。”
“他早晚会露出马脚。”施青觉心里有些猜测,但不想说得太多,只要上官成对紫鹤真人生出戒心就行。
这天晚上,行人仍在野外住宿,铁山匪徒随身带着帐篷,崆峒派与上官飞各分到顶,只有初南屏仍不合群,别人送他食物他就收下,不送也不来要,吃完之后就在荒地里露宿,偶尔还会消失段时间,谁也不知道他去做什。
上官成从前就对初南屏印象很好,知道他这路跟来是为保护自己,心中更是感激,即使这样,也还是找不到机会与孤僻剑客说句话。
紫鹤真人却利用这天时间,与几乎所有人都交上“朋友”,晚饭之后,他替至少五名匪徒看手相,预言他们不是长命百岁就是闻名遐迩
铁山与哪方联合是关系到未来生死存亡大事,和尚居然征求自己意见,上官成有点受宠若惊,不过他对这个问题确有过考虑,“不大懂中原形势,可是听上去萧王好像已经稳操胜券,早晚会登基当皇帝,太后已经自己杀,大将军庞宁在朝中势单力薄,只凭二十万大军,胜算不大。要是,就尽早与强大方联合,可以提出更有利条件。”
施青觉露出丝微笑,牵动两道疤痕,令他脸显得加倍狰狞,“这也是你要学件事,别管对方说什,要听话外之音,想想对方为什要提这样建议。”
“话外之音。”上官成望着百余步之外队伍,紫鹤真人头顶发髻隐约可见,身体晃来晃去,点也不像名门大派掌门,更没有八十岁老人稳重,“有点很奇怪,紫鹤真人身为大国师,替萧王办事,身边只带三名本门弟子。”
“嗯,这是件怪事。”
“他们四个昨天晚上没有光明正大地拜访,是被初南屏喊破,才勉强现身,萧王如果真想拉拢铁山,不该如此随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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