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唯能透露事情,其实算不上秘密,十方教内外许多人知道。
上官飞还是很高兴,将“申琼枝”三个字反复念好几遍,“好名字,比你现在名字更好,你希望叫你哪个?”
“随便。”南宫坏闭上眼睛,过
紫鹤真人话与他药样,只能提供些许安慰,上官飞帮南宫坏服药之后,看着她那张永远不会对称脸孔,说:“你还想要什?给你弄去。”
南宫坏疼痛稍有缓解,目光有些呆滞,神情却仍然坚定,“你干嘛保护?你不是很胆小吗?”
这是天来南宫坏第次说话,上官飞最先感到是紧张,转身到帐篷门口向外窥望,然后低声说:“小心,别被人听到,他们会逼你招供。”
“那又怎样?不过是酷刑而已,受得。”
上官飞想说“受不”,觉得这几个字太亲昵,于是说:“那也用不着主动受刑。”
,还为几位刚失去至友匪徒做场简单法事。
施青觉冷眼旁观,没有阻止弟兄们乐和下,可是当紫鹤真人主动要为他看手相时候,和尚拒绝,“知道自己命运是什,不用算。”
周氏兄弟比较矜持,躲在帐篷里,吃自己携带干粮,只有陈锦克跟在掌门身边。
上官成将观察紫鹤真人当作项任务,可他什也没看出来,崆峒派掌门好像返老还童孩子,热情洋溢,全无心机,要说他心里藏着什大阴谋,点也不像。
紫鹤真人偶尔会对他微笑,却没有主动与他说话。
“还是那句话,你为什保护?你胆子小,又没本事。”
上官飞嘿嘿笑两声,“因为相信你,你不是说要带去十方教,在那里能受到严密保护,再也不用担惊受怕。”
“是骗你,昨晚你也听到,带你走方向都不对。”
“那也没关系,反正相信你。”
南宫坏闭上嘴,说话能令她分心,也会牵动伤势,带来更多疼痛,她当然不会随便相信名陌生西域男子,何况这个男子很怪很笨,在她眼里无是处,“原名叫申琼枝,树枝枝,不是灵芝芝。”
大人世界真难懂,进帐篷睡觉时候,上官成感到疲惫不堪,甚至开始怀疑和尚是不是太多心,然后他做个混乱梦,里面出现许多熟人,个个显得心事重重,好像在向他隐瞒什。
不远处另顶帐篷里,上官飞无法入眠,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照顾南宫坏。
南宫坏受伤时候极为隐忍,紫鹤真人疗伤时候都没有哼声,可是进入恢复期之后,她被持续疼痛击垮,在马背上,她躺在上官飞怀里,仍然避免不颠簸,坚持多半天之后,开始小声呻吟,住进帐篷之后,还是疼得无法入睡。
但她从不开口提要求,即使牙齿咬得嘎嘎直响,也没说句多余话,反倒是上官飞心急火燎,向紫鹤真人和匪徒们求药,希望能缓解南宫坏痛苦。
“没有灵丹妙药能帮她。”紫鹤真人给他几样药,内服、外敷都有,“她能不能活下去,恢复得怎样,都得看她自己本事。这种事情无法预料,有些人是绝世高手,辈子连喷嚏都没打过,最后却因为点小病丢掉性命,有些人看似娇弱,在忍耐力方面却高人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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