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种规矩。
初南屏再次深呼吸,他需要更多力量来稳定手中剑,这口气还没有吐出,他剑没。
这人来得太快,直守在旁边聂增居然没发现,心中不禁吃惊。
紫鹤真人手里拿着初南屏剑,将人推给聂增,笑呵呵地说:“晚来步,没看到骆家剑法,可惜啊可惜。”
骆启坚脸色沉,不情愿地退到边,骆平英上前道:“老神仙闭关十几年,重出江湖之后似乎特别爱管闲事,在哪都能看到你。”
聂增左手搀着初南屏,右手拔出狭刀,他不明白初南屏为什会出差错,眼下也不是询问真相时候。
动手是必然,但有些话还是得说,骆启坚止步,“阁下是叫聂增,从北庭来吧?”
骆家庄此番前来,对顾慎为身边人都做详尽调查。
聂增点下头,“嗯,你叫骆启坚,人称‘十步剑客’。”
“正是。”骆启坚有点小小得意,“你打算让开吗?”
百发百中他,在实战中精准却差点,初南屏剑伤位于心口稍上点地方,很深,没有致命。
初南屏屏住呼吸,那股恐慌又莫名其妙地消失,好像专门来捣乱让他挨剑,然后兴高采烈地跑远。
右手以剑支地,初南屏身子摇摇晃晃。
不过是招之间事,其他骆家剑客突然都觉得自己早看出骆少卿会胜,向这位新人投去鼓励与赞赏目光,只有骆平英微有不满,打算事后以适当方式好好教育骆家年轻剑客。
聂增跑过去,扶住初南屏。
“呵呵,被你看出来。”真人像是嫌弃似地将长剑扔在地上,“老啦,也不知道还剩几年可活,做事自然着急些。”
“再急也不能破坏规矩,这位初南屏上门挑战,伤骆家子弟,仍不肯退却,老神仙为何夺他兵器点他穴道?他应该不是崆峒派弟子吧?”
“唉,崆峒派没这英俊弟子,是以见证人身份来。”
“见证什?”
“二十多天以前
聂增还没开口回答,初南屏将他推开,手上力道竟然不小,“这是比武。”
聂增知道,再比次初南屏必败无疑,可是在他所经受训练中,从来没有抢着替人比武这项,当然,也没有明知无望还要上场事情,初南屏表现点也不像杀手,聂增寻思片刻,退后三步。
他还不习惯替别人做决定。
初南屏深吸口气,胸前血流得更多,浸湿大片衣裳,他点也不觉得疼,只是感到身体轻飘飘,手中长剑因此有点沉重。
骆启坚不愿意在名垂死剑客身上建立名声,所以他将手中剑指向地面,打算避让两三招之后再出手。
骆平英觉得有必要向两名西域人说明规矩,“你已经替铁玲珑出过头,今后就不要再挡路,希望你能亲口做出承诺。”
初南屏咳声,开口时声音变得沙哑,“还没死。”
骆平英将这句话当成挑衅,于是向骆启坚使个眼色,该做事情他已经做过,河东骆家庄可以比般江湖门派少遵守些规矩。
骆少卿更希望由他结束敌人性命,可是长辈命令不可违背,自己胸前伤也需要尽快处理。
骆启坚拔出长剑,慢慢走过去,目光盯在刀客身上,这是他眼里唯障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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