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却贴块大纱布。大家见他狼狈,就知道在潼关打架,问几时到西京,为何不来个电话让去车站接?周敏却说他已经回西京两天。庄之蝶说:“回来两天?两天怎不声不吭?”周敏说:“觉得没有必要再给大家说。”倒嚷叫着打牌呀,让他也打圈。庄之蝶当下气得乌青脸,说:“周敏,你就是这个样子回来啦?大家日夜眼里盼你回来盼得要出血,你回来两天不闪面,见面就是这副嬉皮笑脸样?你告诉,唐宛儿呢?”周敏倒被唬住,说:“没有救她。”庄之蝶说:“知道你救不回她,那她情况你也不知道吗?!”周敏才说他回到潼关,潼关县城几乎片对他唾骂声、嘲笑声,他白天就不敢出现在街头。委派几个哥儿们在唐宛儿家周围打探消息,知道唐宛儿被抓回后,丈夫就剥她衣服打,打得体无完肤,要她说句从此安心过日子话来,但唐宛儿总是声不吭,不说过也不说不过,那丈夫就又用绳索捆她手脚去强*她,天强*几次,每次又都性虐待,用烟头烧她下身,把手电筒往里边塞……这才说着,庄之蝶眼泪就哗哗下来。周敏却笑道:“罢,甭为她流眼泪,咱今辈子可能再也见不上她,也得学会慢慢忘掉她。”于是继续往下讲,说他曾经派个他认识、那个丈夫也认识人去见唐宛儿,因为他已经在法院找人说妥,只要唐宛儿寄来离婚申请,管她丈夫同意不同意,都可以帮忙解除婚约。但派去人见不上唐宛儿,她是被反锁在后院间小房子里。周敏说他实在忍受不,终于在个黄昏戴顶草帽闯进那家。那丈夫早防他去,在家养四个打手。他进门,他们就紧张,双拳提起,怒目而视。他说:“不是来打架。”先在桌前坐,从怀里掏出瓶酒来,吆喝拿杯子来喝吧。那丈夫瞧他这样,也就开几瓶罐头当下酒菜,六个人喝起来。
周敏先说:“兄弟,事情闹到这步,咱们谈谈心吧。宛儿跟去西京城,知道她是和你没有解除婚约,但爱她,她也爱,这是没办法事。你既然从西京偏要寻她回来,寻她回来也便罢,可你也该留句话,害得为宛儿操心。”那丈夫说:“话这说,是粗人,咱也就月亮地里耍锄刀,明砍!你是潼关城里有名人物,可也是墙高个男人,你让戴这久绿帽子,全忍,现在能坐在起,不骂你,也不打你,只求你不要再来找她。你不看在份上,也该看在孩子份上。”周敏说:“你在求?”那丈夫说:“在求你。”周敏说:“可怎能饶过你呢!你把她用绳索绑回来,打得她死去活来,又那着去性虐待,她是做你老婆还是你头牛匹马,爱情是这强打出来吗?”那丈夫说:“这你不用管,她是老婆,怎教训她旁人管不着。”周敏说:“就不许你这对待她!你要过,你好好待她;你要折磨她,你就去离婚。”那丈夫说:“死也不离婚!”周敏说:“那好吧,你求,也求你,你让见她面。”周敏是代写封离婚申请,他只要见到唐宛儿,让她在上边签个字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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