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不想说点什?”
杨奉想会,“倦侯还年轻,眼下也没什事情非做不可,出去散散心没什不好。”
“还在等待机会。”韩孺子说,突然发现这是他退位之后第次跟杨奉谈论重新登基事情,虽然两人每天都议论朝中形势,却从来没有提及未来。
杨奉走到书案前,只手按在上面,缓缓道:“倦侯有意就行,不要再说出口,如果可以话,甚至不要再想。”
“连想都不能?”韩孺子觉得这可挺难。
宫中得罪上司,时害怕才出宫,只求安稳,能有酒有肉就更好;另有两名年轻些宫女时兴起跟着大家出宫,想很长时间也没说出愿望。
韩孺子对每个愿望都点头,何逸提醒主人:“宫里人都是记录在册,必须先除名才能离京返乡,这种事不用急,每年春天宫里都会放批人还乡,到时块处理吧。”
总算做完件事情,何逸告退,韩孺子坐会,问张有才:“你跟宫里苦命人还有来往吗?”
“不多,就是从蔡大哥那里听说些消息。”
“你们说那个沈三华,不会供出你们吗?”韩孺子记得很清楚,沈三华也是苦命人之,受刺客牵连入狱,旦松口,其他苦命人可能都要倒霉,所以张有才等人才愿意冒险帮助皇帝,可皇帝退位,在这件事上帮不他们。
“别以为心里就是安全,这世上有人能看破你在想什。”杨奉停顿片刻,用随意语气说:“你不在时候府里接到张拜贴,新任北军大司马、冠军侯韩施明天上午要来拜访,已经同意,正好安排在练武之后。”
韩孺子大吃惊,不明白前太子遗孤来见自己做什,更不明白杨奉何以将这件事看得如此轻松。
张有才神情暗,“沈三华和刺客裘继祖几个月前就都死,沈三华没有供出们,太后不知道他也是苦命人,们安全。”
曾经喧闹时刺驾事件就这终结,无声无息,韩孺子甚至没听说过。
杨奉独自回来,“新教头已经选好练功地点,在后花园,明天开始倦侯就可以练功,不求别,起码能够强身健体。”
韩孺子示意张有才退下,然后对杨奉说:“今天出门纯粹是为散心,没想体验民间疾苦。”
“知道。”杨奉仍是不急不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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