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咱们两个人？”
“
会找外面
人帮忙。”
“你宁愿找外面人，也不找你爷爷和杨奉帮忙？”
“哎，你们这些公子哥儿……这是主导别人和被人主导区别，爷爷和杨奉会让咱们让到
边去等着，找人自然听。”
“主导别人和被人主导——好吧，告诉你想找谁，还有具体计划。”
“必须告诉他们两人吗？”
“为什
不？”
杜穿云不爱坐椅子，跳到旁边张凳子上，蹲着对倦侯说：“你想啊，爷爷会说‘这事太危险，你们老实待着，交给处理’，杨奉会说‘嗯，你们做得很好，放心吧，已经定好计策’，过两天他又会说‘那不是淳于枭，只是他个弟子，希望下次你们信息能准确点，不要浪费时间’。”
韩孺子笑
几声，“你学得还真像。”
“林坤山应该不是淳于枭本人吧？”杜穿云问。
“可要用轻功跳进你家偷东西，甚至残害人命，那就为江湖所不耻。望气本来就是三分实七分虚，说得越大越好，你想成仙，他也说‘三年小成、十年飞升’，可淳于枭真自己要造反，那就跟卖艺不成直接抢钱、白天展示轻功晚上偷东西样。”
“江湖规矩和朝廷律法不太样。”韩孺子听懂杜穿云意思。
“那是，们江湖上规矩更合理。”杜穿云大言不惭。
韩孺子并不觉得江湖规矩更合理，但他确实开始明白江湖人行事准则，“酒楼里那个林坤山就是淳于枭人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
“干嘛？不相信吗？”
“不想被你主导。”
杜穿云愣会，笑，从凳子上跳下来，“嗯，有点上道儿，差点以为你没希望。记得铁头胡三儿吗？”
韩孺子点点头，
“年纪和相貌跟传说中不像。”
“那不就得，做事得做实，咱们连淳于枭在哪都不知道，说出去岂不让爷爷和杨奉笑话？”
“你是说咱们自己找出淳于枭？”韩孺子本来确有此意，被杜穿云说，反而有点含糊，这名少年江湖经验丰富，说到出谋画策，比杨奉可差远。
“难不成做什事都要靠长辈？那这辈子也休想让人瞧得起。”
这句话打动韩孺子，皇权在十步以外、千里之内，离他已经很远，如果个人十步之内也经营不好，皇权只会离得更远。
“听杨奉说过，淳于枭用过许多化名，其中个叫林乾风，乾对坤、风对山，林坤山就是林乾风。”
“你是有意等他？”
韩孺子将疯僧光顶事讲述遍，最后说：“答应要替杨奉找出淳于枭，如果淳于枭真想造反话，很可能会对这个废帝感兴趣。”
“如此说来咱们目是样！杨奉这个死太监，也不提前知会声。”杜穿云恨恨地说，心里对“死太监”还是很佩服，“和爷爷也想抓住淳于枭，弄清楚他是不是真要造反，如果是话，没啥说，们认错赵千金，从此不再为他报仇，如果不是，就算杨奉对们有饶命之恩，该报仇还是得报！”
杜穿云话掷地有声，韩孺子笑道：“淳于枭要造反证据太多，既然你也是知情者，那太好，把你爷爷请来，咱们块商量个对策，然后想办法通知杨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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