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提起那片血迹,可是在连串夸张传言当中,真实血迹反而无人关注。
酒过三巡,柴韵凑到倦侯耳边低声说:“银子已经送到府上,两不少。”
韩孺子笑笑,这笔钱柴韵本人其实没出多少,他设个赌局,输赢只看倦侯手下敢不敢活捉崔腾,他赢,足够支付六万两银子。
“今晚块出去玩吧。”柴韵笑着发出邀请。
“玩什?”
去,附近找不到可遮盖之物,反正井里面黑黢黢片,站在上方望不见异常。
“幸亏是咱们先发现尸体。”韩孺子说,只走小段路,他已用尽力气,强挣扎着起身,打算尽早离开是非之地。
“咱们走是出园小路之,待会很可能还会有人走,那摊血迹怎办?”杜穿云对这种事更仔细些。
“不管,只要尸体今天不被发现就行。”
远处叫喊声变得响亮,韩孺子和杜穿云匆匆离去,没有亲眼目睹后面事情。
柴韵大笑,“跟来就是,肯定让你玩得开心就是。”
韩孺子本想拒绝,正好张养浩过来敬酒,仗着酒劲大声道:“柴小侯,出去玩可不能忘,倦侯是给你请来。”
“都去,大家都去!”柴韵豪爽地说,引来片欢呼。
韩孺子笑着举杯,算是答应,目光却时常盯向张养浩,怎想都觉得匈奴质子死亡与此人有关,只是不明白这背后究竟藏着什阴谋。
这天夜里,韩孺子忍住好奇心,没有去见东海王。作为废帝,怎胡闹都没事,顶多坐实“昏君”称号,若是不小心卷入朝廷阴谋,却是死路条。
崔小君察觉到倦侯异样,却没有多问。
第二天大早,柴韵派人来请倦侯。
韩孺子和杜穿云块去,柴韵亲自出府相迎,喜形于色,“昨天你们两个走得太早,没看到崔腾丑态,他吓哭,当众大哭,笑死。他还说要让崔太傅杀你和,给他报仇,可知道,他根本不敢对家里人说起这件事,哈哈……”
柴韵叫来自己最好几个朋友,块宴请倦侯,席上众人激扬慷慨,好像刚从战场上归来,吹嘘自己胆量,嘲笑敌人懦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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