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孺子无法相信柴韵居然如此色胆包天,明明很聪明个人,竟然看不出这些人是故意设下陷阱。
持剑丫环说:“这人嘴太脏,让刺他剑。”
柴韵抬起双臂,脸上仍然保持微笑,“不说话就是,除非小姐让开口。”
归义侯女儿则还是冷若冰霜,“其他人报上名来。”
柴韵不怕,其他人也就不怎害怕,甚至相互挤眉弄眼,意思是说“胡尤”果然名不虚传,就是少几分美人该有温柔,从张养浩开始,几人分别报出自己姓名与身份。
女子垂下手臂,弓与箭互换手掌,右手挥动长弓,韩孺子无路可逃,只能跳进墙内,背上还是挨下。
归义侯家墙没有宫墙那高耸,却也不矮,韩孺子落地之后震得脚掌发麻,在地上坐会,站起转身,只见柴韵等五人在墙边字排开,正无奈地冲他苦笑,还有两男女手持刀剑看着他们。
“抱歉,没有选择。”柴韵笑道,似乎不是特别紧张,指着身边七郎,“这个小子最坏。”
名持刀男子低声道:“闭嘴,没让你说话。”
柴韵闭嘴,做出个安抚动作,请对方不要激动。
跳,怎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,对方箭确很准,自己肯定跑不过,只得慢慢转身,说:“跟你无怨无仇。”
“少废话,上来。”女子语气越发严厉。
韩孺子慢慢走向木梯,希望孟娥还能像从前那样突然冒出来救自己,可今晚柴韵带着他骑马乱跑气,除非是神仙,谁也不可能追到这里。
这是柴韵等人设下陷阱?韩孺子心中震,扶住梯子,抬头对上面人影说:“你为东海王做事?”
“什东海王、西海王,再废话……射伤你腿,拖你上来。”
归义侯女儿转向倦侯,韩孺子没开口,刚才柴韵喊出倦侯,对方已经认出他身份,用不着再说遍。
“昏君,被废掉也不老实。”归义侯之女说道。
韩孺子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,归义侯女
墙上女子下来,对持刀男子说:“大哥、二哥,你们去将梯子和外面马都带进来。”
两名男子点头,块离开,走偏门去取梯子和马匹。
只剩下两名女子当看守,人持弓,人持剑,年纪都不大,后者显然是名丫环,柴韵也算见过世面,本来就不怎害怕,现在更不怕,拱手笑道:“在下柴韵,受邀而来,小姐英姿飒爽,待客之道更是别致。”
“谁让你带这多人来?”归义侯女儿再次引弓。
柴韵更不怕,“小姐见谅,这几人都是最好朋友,久仰小姐大名,非要跟着来,如今已经见过,可以让他们走,自己留下。”
女子没说射死,而是射伤,这让她威胁更可信几分,韩孺子无法,只得攀梯上墙。
墙头上,女子仍然弯弓搭箭,箭镞对准韩孺子。
夜色正深,月光却很明亮,韩孺子终于大致看清女子面容,那是张极为美丽脸孔,他不知该如何形容,只觉得心中动,险些从墙头掉下去。
女子与他年纪相仿,心志却很成熟,看举动就知道对方在想什,将弓弦又拉开点,冷冷地说:“果然是个昏君。”
“你就是胡尤……不不,归义侯女儿?”韩孺子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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