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京城好好,为什要回匈奴?”柴韵可舍不得这美人离开,“而且也不认路啊。”
金垂朵声音越来越冷,“但是现在用不着你。”
说罢,抬起弓箭,拉开弓弦,众人还没明白怎回事,箭射出,正中柴韵前胸。
柴韵惊讶地张大嘴,低头看着胸前箭,怎也无法相信这是真。
张养浩等人扑通坐倒在地。
持剑丫环上前把夺下信笺,笑道:“信是写,贴身收藏也感动不。”
丫环虽然不丑,比小姐却差远,柴韵大失所望,马上又笑道:“虽非小姐手书,就当是小姐笔墨,这片心意总是真。”
韩孺子真想提醒柴韵少说话。
名持刀少年上前道:“别浪费时间,带他们去见父亲。”
柴韵直到这时才稍觉害怕,“不必吧,今晚就见归义侯,是不是太早些?不如过些天正式登门拜访。”
儿就算脾气大点,也不至于和两个哥哥块迎接“情郎”,“误会,根本不知道今晚会来这里。”
“难道不是你出主意,让柴韵以家名义与崔腾打架?”
韩孺子看向柴韵,这是两人私下交谈,居然传到当事者耳中,柴韵再次苦笑,“也是想为你扬名,谁知传得这快。”
韩孺子正想解释,归义侯两个儿子回来,带着马匹与梯子,连射在地上箭矢也并取回。
这两人年纪也不大,都不到二十岁,说是兄长,脸上却比十四五岁妹妹还显稚气。
金垂朵转身,从箭囊里又取出支箭,对倦侯说:“你给们带路。”
两名少年脸怒容,归义侯之女却笑声,“你很想知道名字吧?”
自从看清小姐容貌,柴韵谨慎就丢得干干净净,点头笑道:“昼思夜想……小姐不用当着他们面说。”
“说出来无妨,个名字而已,是匈奴右贤王后裔,名叫金垂朵……”
“好名字。”柴韵赞道,连究竟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。
“们家要重返匈奴,需要位带路人。”金垂朵继续道,手中箭直对准柴韵脚下。
“来六个,怎处置?”名少年问。
“越多越好。”归义侯之女向柴韵问道:“你还告诉过别人要来这里吗?”
柴韵急忙摆手,“没有别人,就是这几位朋友,连仆人都没带,还特意在城里兜几圈,都按小姐要求做。”
“信呢?”
柴韵从怀里取出方折好香帕,仔细打开,露出里面信笺,“在这儿,直贴身收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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