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垂朵极度不满,忍又忍,才没有反驳父亲。
墙下四人磕头谢恩,张养浩战战兢兢地说:“都王子、都王子是被林坤山找人杀死。”
金家人全都愣,不知道林坤山是谁,韩孺子却是惊,“林坤山!”
众人目光看过来,归义侯犹豫下,决定还是让张养浩说,于是道:“林坤山是什人?”
“林坤山是名江湖术士。”
韩孺子觉得还是闭嘴好,他现在想不出任何自救计划,只能静观其变。
其他四人可没法冷静,个劲儿地磕头求饶,张养浩望着归义侯背影,大声道:“知道都王子在哪!”
归义侯转身回来,“你见过都王子?”
张养浩这时候只想活命,什都顾不得,“都王子已经……已经死。”
归义侯家大惊失色,两个哥哥扬起刀,金垂朵又次拉开弓弦,张养浩急忙道:“不是杀死,不是。”
儿,被他们胡乱编排,有谁当咱们金家是真正列侯?别再犹豫,父亲,都王子来,大家块走,不来,咱们自己走,瞧都王子也未必真是有胆识人。”
眼前确实已无路可走,可归义侯还是拿不定主意,到处看眼,指着倦侯,“他怎来?”
“和柴韵路货色。”金垂朵轻蔑地说。
“他不肯翻墙进来,和柴韵不像是同种人。”金二辩道,只是没什底气,妹妹眼看过来,他立刻闭嘴。
归义侯长叹声,“大楚多难,金家只怕也无法幸免。派人再去都王子那里打听下消息,你们准备下,天亮就出城,然后……”归义侯再次打量倦侯,“把他送给崔太傅,或许能换来点保护。”
“江湖术士和都王子有什仇怨?你在撒谎。”金垂朵总是要威胁下才肯放心。
张养浩哭丧着脸,“怎敢撒谎?真是林坤山找人暗杀都王子,他说大楚和匈奴在北疆对峙,直小打小闹,需要个理由展开大战。”
“大楚和匈奴开战,对名江湖术士有什好处?”归义侯莫名其妙。
张养浩真想编出个合理谎言,可他
韩孺子猜出是怎回事,都王子就是匈奴质子,死后被抛尸在荒园里,此事果然与张养浩有关。
“究竟怎回事?都王子被谁杀死?”金垂朵厉声问道。
张养浩对这名少女最为恐惧,向后挪挪,紧紧靠着墙壁,壮胆说道:“说实话,你别杀。”
金垂朵抬起弓箭,“你不说实话,现在就杀你。”
归义侯上前拦下女儿弓箭,“大楚是怎对待们这些人,不说你也清楚,金家只想重回故土,别无它求,你说实话,将你们留在府中,早晚有人前来搭救。”
“崔家不可信。”金垂朵反对。
归义侯气哼哼地道:“傻女儿,你想得太简单,此去塞北千里迢迢,咱们家人怎可能走得到?”
金垂朵低头小声道:“别带家眷,咱们骑马,很快就到……”
归义侯大怒,“胡说,难道连你们母亲也不要?她留在京城就是死路条。快将这里收拾下,别惊扰到外人。”
归义侯匆匆离去,金垂朵脸不服气,“她才不是母亲……”然后对两个哥哥说:“父亲已经同意,你们动手吧,只留昏君个人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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