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败匈奴,还能率军回来,对不对?”
杨奉摇头,“南北两军走,太后马上就会找人填补空缺。”
“找谁?太后哥哥上官虚也要前往北疆效命。”
“上官虚只是诱饵。”杨奉不由得加重语气,像是在教训不成才学生,“上官虚被崔宏夺权,证明自己不堪大任,太后早在去年就将他放弃,任命
杨奉风尘仆仆,手里还拎着马鞭,他看着军吏走出,进屋关门,站在冠军侯面前,不言不语,也不鞠躬。
“杨长史回来。”冠军侯挤出丝笑意。
“嗯。”杨奉冷淡地回声,没动地方。
冠军侯十八岁,看模样还要更成熟些,事实上,他已经有个儿子,可此时此刻,他却像十来岁青涩少年般手足无措,微微低头,双手在腿上轻轻摩挲,“犯个错误……可杨长史当时不在军营,找不到人商量……”
“来人是谁?”
,不得不佩服望气者,几句话又将他说服,暗淡前方突然变得片光明,“没错,南军是崔家现在依仗,东海王是未来靠山,倦侯则是万保障,只要女儿还在……可倦侯现在势力太弱,只怕随时都会被消灭。”
“太傅何不伸以援手?”
“不行,那样话会惹怒东海王……啊,还有女儿。”崔宏双手按桌而起,冷冷地说:“希望林先生以后再出主意时候,能多考虑下,不要再犯错误。”
“错误?”林坤山也冷下脸,味讨好并不能取得权贵信任,有时候,位高权重者也需要点教训,“抛掉东海王不说,没有昨天尝试,太傅会这快弄清冠军侯底细吗?现在太傅知道,北军依然不足为惧,冠军侯也不是崔家对手,你可以专心对付最重要敌人。”
崔宏仍想刀砍死这个家伙,但不是现在,他想,望气者还有用处,“那就请林先生前去辅佐倦侯和东海王吧,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进城,起码不能同时进城。”
“他自称叫袁子圣,拿着崔宏书信,见面之后,他……他说许多,也是时糊涂……”
“知道他说什。”杨奉走到近前,将马鞭放在桌上,袁子圣、方子圣,望气者连起名字都不用心,“冠军侯接下来有什打算?”
“发现不对,抢在崔宏之前向朝廷请罪,太后原谅,允许前往北疆戴罪立功,想可以做到。”冠军侯若有期待地望着杨奉,双手紧紧抓住衣襟,希望得到句肯定。
临危不乱是项极其难得素质,有人要经过长期训练才能具备,有人天生无畏,更多人辈子也做不到,对于后者,就算是比杨奉聪明十倍人,也束手无策。
“太后原谅冠军侯,唯原因是南北军俱在,她不想鱼死网破。”
林坤山稍躬身,微笑着退出书房,对他来说,“帮助”人越多,掌握势力越强,朝中这帮贵人永远也不会懂得这个道理。
相隔整座京城,北军大营间屋子里,冠军侯坐在桌边瑟瑟发抖,端起酒杯却怎也无法送到嘴边,恼怒地往桌上放,酒水洒出去半。
这个夜晚,他也无法入眠。
“滚出去!”冠军侯厉声喝道。
两名服侍大司马军吏立刻退出房间,在门口与北军长史杨奉相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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