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伯直摇头,“不是,他们要杀好像是自家人。”
“自家人?”韩孺子心中动,“是柴悦!”
“知道,还有别人吗?”
“花虎王、崔腾,还有三人已死,就是这些,他没再招供别人。”蔡兴海说。
洪伯直磕头道:“没撒谎,将军想要谁名字,可以……”
“花虎王给你们安排任务都有什?”
洪伯直抬起头,“任务?个是伺机暗杀……也不明白王灵尚他们为何要提前动手。还有,让们盯着……东海王。”
韩孺子也不劝他,自顾说下去:“望气者不会只在个人身边布局,那对他们没有多大意义,南军崔太傅、北军冠军侯、大将军韩星十有八九都是望气者目标,还有你。”
韩孺子突然止步,“望气者不会对你弃之不理。”
东海王不以为然地撇下嘴,“监视你人,大概顺便也在监视吧。”
韩孺子笑笑,继续前行,不管怎说,他与东海王目前同在条船上。
走出不远,东海王道:“当心,你不能怀疑每个人,人至察则无徒,等你将所有可能威胁都去除之后,身边也就没有人。”
外走去,崔腾和东海王不明所以,留在原处。
在门口,韩孺子转身道:“崔腾,你留在这里,不准出屋半步。”
“留下,个指头都不出去。”
“你跟来。”韩孺子推门出去。
东海王不情愿地站起身,对崔腾说:“谁都有居于人下时候,你不也是说跪就跪?”
“这个混蛋。”东海王恨恨地说。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……没,真没。”
韩孺子使个眼色,蔡兴海拔出刀,洪伯直下子瘫软在床上,“们任务就这些,可知道柴家人事情,他们好像要杀谁。”
“杀倦侯?”张有才问。
“嗯,有分寸。”韩孺子可以不杀那些心怀鬼胎人,但是不能装糊涂,必须知道他们想做什。
间厢房里,洪伯直正跪在床上求饶,他已经交待切,只想保住自己小命,什江湖义气、豪侠风度,都被抛在九霄云外,他是名窃贼,只想承担窃贼责任。
韩孺子和东海王进屋,看守洪伯直蔡兴海和张有才躬身行礼,张有才问道:“怎处置这个*细?”
“他招供?”韩孺子问。
“还没拷打就招。”蔡兴海鄙夷地说,瞥眼东海王,继续道:“是花虎王将他们介绍给……崔二公子。”
崔腾笑道:“没想当皇帝,所以不在乎居于人下,你不样,嘿嘿。”
“口无遮拦,有勇无谋,崔家早晚会亡于你手。”东海王出去追韩孺子。
崔腾愣会,大声道:“崔家才不会灭亡,起码不会亡于手,还有大哥和三弟呢,喂……”崔腾起身,喃喃道:“将军屋子跟监牢没什两样。”
韩孺子对追上来东海王说:“你应该给你舅舅写封信……”
“不写。”东海王拒绝得很干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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