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说过还有别房大业。”
房大业虽然不是世家出身,但是从军年头长,在边疆立下过赫赫战功,年轻时以勇猛闻名
争吵不可能直持续下去,有人会被说服,有人会被压服,还有人纯粹就是累,愿意接受任何结果,只要大家能够闭嘴。
终于有位将军占据优势,他开始支持者就比较多,在争吵过程中又拉拢批人,逐渐占据上风,凭借人多势众,将几位最顽固对手撵出帐篷,腾出手来对付两位谦让不止大将。
他叫柴智,是柴悦哥哥、柴韵叔叔,现为北军军正,执掌军法。
柴智大步走到刘昆升和韩桐身前,伸手指着边,“请两位大人到那边去聊。”
韩桐脸色微红,刘昆升却无动于衷,微笑着点头,为谁先迈步又谦让会,真与左将军走到边,继续讨论该谁掌印。
北军勋贵众多,数代为将者比比皆是,在这里,看不只是职位高低,还有家世根基,有时候,连大司马都指使不动自己部属。
刘昆升身为北军都尉,乃是大司马副手,按惯例,大司马不在营中,就由都尉掌管全军,可是往上追溯,刘家只有两代人从军,祖父是农夫,以这样家世,在北军必须加倍小心谨慎。
刘昆升做得到,他担任皇宫宿卫多年,可以连续几天个字也不说,虽然不受尊敬,却颇得上司信任。
于是,他看着大司马冠军侯带着少数随从悄悄离营,看着众将在自己面前飞扬跋扈,看着镇北将军派来信使请求援救,看着大家争论不休……
他什也不说,即使心里想法再多,也不让它们冒头,直到位新客人到来。
柴智胆子再大也不敢夺印,而且他也用不着大司马印。
韩桐和刘昆升让开之后,房大业,bao露在柴智面前,几十位将官走过来,站在柴智身后,块虎视眈眈。
“阁下怎称呼?”柴智双腿叉开,左手扶刀,右手按在皮带上。
房大业缓缓站起,“在下镇北将军麾下参将房大业。”
“房大业?你是那个……房大业?”
房大业和左将军韩桐来得正是时候,百多名勋贵子弟死讯刚刚传到北军,众将义愤填膺,发誓要为弟侄报仇,手段却各不相同,有人拒绝出兵,要借匈奴骑兵之手杀死仇人,有人希望立刻前往碎铁城,先将幸存子弟带回关内,其它事情以后再说。
不出韩孺子所料,虽然是东海王将勋贵子弟派出去送死,镇北将军所承担恨意却更多,是他不顾反对将勋贵营带到碎铁城,是他在大敌当前时候坚持将勋贵子弟留在险地,而且他还是东海王兄长,两人之间争斗,外人所知甚少,反而觉得他们关系很亲密。
与沉默寡言北军都尉刘昆升样,左将军韩桐也宁愿远离切纷争,在中军帐里,两人互相谦让,都希望对方掌印,数十名将领则当两人不存在,激烈地争吵,甚至口出狂言。
“恒帝两个儿子已经没希望,宫里早想将他们除掉,只是没有宣之于口,咱们去杀死这两个混蛋,有功无过!”
房大业坐在边,以客人身份静静地听着,偶尔喝杯茶水,自斟自饮,虽然与韩桐路同来,他却从来没有指望从这位宗室子孙身上得到帮助,他在等待这场争吵水落石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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