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智等人对镇北将军派来使者早有杀心,完全是因为房大业名声才没有立刻动手。
“在齐国为傅,是朝廷所任命,自然要为主尽忠,镇北将军给个参将名衔,从未得到过朝廷承认,他不是‘主’。只为大楚尽忠,为碎铁城抵抗匈奴人、等待援兵楚军将士尽忠。”
“全军出发,即刻前往神雄关、碎铁城!”柴智直接下令,然后对房大业说:“要你给镇北将军写封信,就说援军马上就到,让他不要担心。”
“好。”
“别不要多说
站在边韩桐打个激灵,谦让得更坚决,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大司马印。
众将争吵时候,房大业听得清清楚楚,知道柴智等人准备杀死镇北将军和东海王,然后击破匈奴人以功赎罪。
“嗯——”房大业认真想会,“军功可以赎罪,但是无故杀害皇子皇孙乃是不赦之罪,多大军功也赎不。”
“无故杀害不可赦,‘有故’呢?”柴智冷冷地问。
“那要看是什‘故’,如果赶上朝廷用人之际,赎罪可能还会更高点。”
,年老之后胆气也没有衰落,敢在京城劫狱救主,虽然失败,名声却不小,尤其是在楚军之中,许多人都听说过他名字与事迹。
柴智神色略缓,微微点头,“镇北将军倒有几分眼力,选中阁下当参将。阁下从塞北而来,可见过匈奴人?”
“见过?”
“真有十万之众?”
“历经数战,匈奴人有些伤亡,剩下至少八万。”
柴智再次转身面对众将,“会想出个合适理由,大楚内忧外患不断,正是朝廷重用辈平定天下之际。”他顿下,“冠军侯已至京城,有他在,还有什不可赎之罪?”
如果这是群普通将官,柴智断不敢当众说出这种话,众人也不会被说服,可这些人不同,不仅是勋贵,还是掌权勋贵,而且消息灵通,即使远离京城,也能提前感受到朝中风雨,这给予他们做大事胆量。
其他人却只想置身事外,普通出身刘昆升如此,宗室子弟韩桐更不例外,外姓勋贵可以在混乱之际选择支持某方,韩氏子孙却难免会受到过多猜忌,冠军侯对韩桐表现出足够信任,韩桐却仍然不敢抛头露面,将大司马印牢牢按在刘昆升手中,就是不肯接受。
只有件事出乎韩桐意料,他以为房大业是镇北将军亲信,没想到这位老将军不仅没有为镇北将军说话,反而对柴智等人计划点头。
柴智向前逼近步,“阁下是楚军老将,也是待罪之身,打算跟随北军建功立业,还是要像对待齐王世子那样,为主尽忠?”
“楚军呢?”
“原有两万七千多人,去掉伤亡,加上后期增援,离开时候还有三万千多人。”
柴智回头看眼,“北军有五万人,赶到碎铁城,就能与匈奴人势均力敌,以楚军实力,必然大获全胜,只可惜兵力不够围歼匈奴人。”
众将纷纷称是,有人提出疑问:“匈奴人没有后援吗?”
“这是冬天,匈奴人哪来粮草支持更多兵力?”柴智自己就回答这个问题,转向房大业,“阁下是老将,立过军功,也犯过王法,正好给们提供点建议:多大军功能弥补杀死皇子皇孙罪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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