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不是朝堂,将士也不是文臣,萧声反应倒快,他明白,必须用直接浅显话语,才能打动这些人,从而举奠定胜局,他已经漏掉废帝,冠军侯旦听说这个消息,不知该有多气愤,他必须尽快立功自保。
这些天来,关于新皇帝消息直在军中悄悄流传,萧声是第个公开提出来人,众人倒也不是特别意外。
柴悦走上两级台阶,站得更高些,大声道:“萧大人说冠军侯肯定会登基,本人蠢笨,却有个疑惑:冠军侯身为北军大司马,北军将士尽是他臂膀爪牙,可他不将北军调往京城助阵,却频频命令北军远攻匈奴,打场难胜之仗,究竟为何?”
萧声正要开口解释,柴悦又道:“萧大人曾经亲口对说,南军已经返京,将要辅佐东海王称帝,是也不是?”
萧声察觉到柴悦用意,时语塞,后悔此前透露这个消息。
只是士气不足,对面人已经纷纷握刀,他人却个个面露惊慌,似有退意。
萧声当然不服气,如果人多势众者就能获胜,那还要大楚朝廷做什?他又何必拼死拼活地往上爬?
“本官乃左察御史萧声!受大都督府与兵部委派,来此接管所有楚军,这里还有北军大司马亲笔信,要求北军将领服从本官命令。”萧声确有这样封信,从怀里取出,高高举在手中。
柴悦身边刘昆升道:“北军大司马在信中说什?萧大人念来听听。”
萧声正有此意,打开信,高声念道:“北军众将士听令:北军大司马、冠军侯施命尔等进击匈奴、奋勇杀敌……”
柴悦挑起所有人疑惑,尤其是南军返京消息,令北军众将士愤怒,南、北军向来不和,旦让南军扶立新皇帝,北军再没有好日子过,偏偏在这种时候,冠军侯却命令他们北上进攻匈奴人,离京城越来越远。
“冠军侯不会亏待北军!”萧声喊道,挥舞手中信,“只要你们击败匈奴人,冠军侯自会重重地奖赏所有人……”
柴悦踏上最高级台阶,伸手指向萧声,“萧大人,前来神雄关路上,你从何人手中得到大司马印?”
“本官没有必要回答……”萧声左右各看眼,发现自己必须回答这个问题,柴悦话太具蛊惑力,连萧声身后人都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,“从东海王手中拿到大司马印。”
这不是什新消息,很多人早就知道此事,柴悦只是要当众再提起来,“南军返京,准备辅佐人就是东海王。萧大人自称奉冠军侯之令来到神雄关,却与冠
信很长,大意是命令北军务必击败匈奴人,不可退却,不可听从外人蛊惑,大司马印转由军正柴智掌管,左察御史乃冠军侯亲信重臣,柴智等人要服从萧大人命令,云云。
柴智死讯还没有传到京城,冠军侯在信中对他寄予厚望。
信已念毕,萧声向众将道:“镇北将军返京,无异于自投罗网,你们若不悬崖勒马,跟他是个下场。不妨明说,当今圣上重病垂危,冠军侯很快就将继位登基,他命令就是圣旨……”
柴悦问道:“冠军侯肯定能登基?”
萧声最恨此人,冷笑道:“当然,否则话,为什远道而来?京城大势已定,没准冠军侯此刻已然登基,圣旨就在路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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